蒙混过去。”
“唉……”刑吉忠叹了口气,苦笑道:“不够的,上次我递了大半身家,只换来了两周,剩下那点钱,嗬嗬……”
“那……我姐呢?咱们都这个样子了,他不支援点?”
“唉……别提了,你以为我没有去说吗?要是给了,我至于像这样子?”
王奎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才又问道:“姐夫,那黑市那里呢?那些人是开钱庄的,手上钱肯定不少,要不……”
“不行不行……”没等王奎说完,刑吉忠马上开口拒绝,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
刑吉忠一再否决他的建议,让王奎起了火气,犟嘴道:“怎么不行了?姐夫,钱庄里存着那么多的钱,拿来肯定够的,为……”
“嘭……”刑吉忠使劲一拍桌子,训道:“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以为我想不到吗?要是可以我会不做。
那里名义上叫钱庄,可里面根没什么人存钱,只是个换钱洗脏钱的地方罢了,现在除了留着点本金维持,早被我掏空了。
就算他们有大笔钱,那些人应该也不会理会我了,墙倒众人推,一旦逼紧了,他们马上投到别人底下去你信不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着上头给的这两周,争取拿出个大成果来,否则……呵呵……”
听着刑吉忠的冷笑,王奎恢复了理智,道:“姐夫,我明白了,我都听你的。”
“行……”刑吉忠点了点头,道:“既然听我的,那就别在这闲着了,带上你的人也去查查……”
刑吉忠对着王奎嘀咕一阵,便将人赶走,独自坐着,眉头越锁越紧……
…………………………
在另一边,崔曙农家中,沈培新登门拜访,两人又关在书房中,密谈起来。
“老崔,军校那边汇报上来了些情况,是关于模拟训练和对抗的事……”
沈培新将军校这段时间的训练,周六与训练班对抗的情况,以及其他一些情况,都告知给了崔曙农。
崔曙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沈培新一说完,就道:“这是个重要情况啊!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军校变化这么大,这些学生进步了这么多。
老沈,我记得这第九期学员,五月就毕业了吧,嘶……这情况得赶紧汇报上去,让苏区的同志们有准备啊!”
“老崔,这期学员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们中的优秀者,基本都被南京和周边的军事单位要去了,应该不会有多少去进攻苏区。
我担心的,是经过这次的事情后,这个训练办法会流传开来,对国民党军队战斗有不小提高,这会给我们的军队不小压力。”
“嗯……有道理,老沈,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