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刹那间,原本阴暗的天井灯火通明,阿竹看着四周包围的府兵,手心微微出汗。
聂铄还是跟下午在书房时一样的脸色,只是比不得看张义时的失望,此时看向阿竹的目光多了几分狠意。
阿竹看着周围的凶神恶煞的府兵,聂铄是武将,虽然面上保持着镇定,但眼神中还是有点慌张,尤其是看见了聂铄身边本应该被抓起来的张义时,心里的惊骇更是无处分说。
怎么可能,张义不是被抓起来吗,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的府兵把那只鸽子递到了聂铄手里,聂铄看着那鸽子腿上的信笺,一把拿了出来。
“果然是你!”聂铄看完了那手里的信笺,脸色冰的能滴得出水来。
聂铄站出来说道,“阿竹,这只信鸽是怎么回事,说是谁派你来的。”
聂铄自问待人严格,但从未亏待过手底下的人,现在看着手里的信,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指使,看着阿竹那一张清秀的脸庞,聂铄攥着纸条的手青筋突起。
“阿竹,到现在了你还不肯承认吗,我没想到你居然敢这么做,将军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那里对不起你了。”在聂铄身边的赵伯也是一脸的怒色道。
“阿竹,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将军哪里亏待你了。”张义淡漠的看着阿竹道。
“你怎么在这里?”阿竹看着张义,那脸色就像是见到鬼一样。
张义讪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阿竹看着张义脸上平静的表情,再看看周围,她也不傻,很快就回过神来,自己中计了!
“这是一个局!”原来今天那一幕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然后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束手就擒吧,不要做无用功了。”张义说道,聂府的府兵,都是曾经跟随聂铄上过战场的,身手功夫了得,阿竹只是一个弱女子,这局面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张义,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阿竹脸上浮现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该不会还对我余情未了吧,要不然干脆你直接向将军求个情,看看他会不会看在你的份上饶了我。”
阿竹在聂府这么久,知道眼前的情况想糊弄过去是不可能了,索性就撕破脸吧。
阿竹看着聂铄的脸色,心里没有半点惧色,只是语气有点疑惑道:“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她自问做得很好,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阿竹姑娘,你何必这样狠心呢,张义可是好生相劝,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