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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
刘大夫本是不打算跟无知妇孺多费口舌,没想到别人还不依不饶,既然要说法,那他就给一个。
他伸手,“包扎,药材,一共三十二文,给钱吧。”
五根婶本是想要一个说法,这没想到还被人讨钱了?她气的脸涨红,连喘气都加粗了不少。
季幼仪被晒的头昏眼花的,撑到这时已是不容易了,此刻只觉得身体一阵恶寒,整个人便糊涂了起来,天旋地转的。
顾也察觉到她不对劲,见她要倒,侧身就揽上她的腰肢,将人护在怀中。他关切问道:“你怎么样?”
季幼仪整个人发昏,根本回不了话。
顾也见她迷迷糊糊之间失去了意识,抱起人就往屋里走,刘大夫心急也准备跟进去。
五根婶没讨到好,吵吵朗朗的拉着人,对着周围人哭诉道:“大伙瞧瞧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伤了人就想跑。”
刘大夫也没闹的上火,可又推不开人,“我说你这妇人,自己没管教好儿子,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怎么还有脸来哭诉呢。”
“你说谁呢啊,我家儿子昏迷不醒的,就让你平白在这里污蔑啊。”五根婶哭诉。
“就是就是,怎么凭这季幼仪一个人说的,就能定论了啊。”刘梅正在一旁帮腔。
两人就是一丘之貉,摆明了要闹得药园不得安宁。
顾也抱着季幼仪进了屋子,着急的安安立刻凑了过来,“娘亲,娘亲。”
他被娘亲关在屋内,真的是担心死了。
“你是她儿子?”顾也将季幼仪安置在床上,环顾四周,问道:“你爹呢?”
安安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守在季幼仪的床边。
顾也冷哼一声,也没跟这小子计较。听着外面的吵闹,转身出了屋子。
“吵什么吵。”他一声低喝,震慑众人,“事情不明那就报官吧,让官府来盘查。”
“好。”刘大夫也觉得眼下报官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村正安置好家里的事情本是跟着刘大夫一起过来你的,奈何路上遇到了些事情,就晚了那么一会儿,这紧赶慢赶的好不容易过来了,却听着说是要报官。
“诶,等等,等等。”村正拦着人,“刘大夫,刘大夫,咱们这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