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突然瞥到躺在地上那只有巴掌大的布片,陆五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难怪脸色这么臭,让小丫头撕了衣服按地上摩擦,换哪个男人都觉得丢脸。
而且…主子身上的伤太重,肯定没发挥好,心情更不可能好了。
真让人同情。
但冷傲孤绝的主子落到这个地步,他又有一丝丝想笑。
偷摸乐呵的陆五骤然感觉到阵阵寒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压在了伤口上。
他赶紧挪开手,带着哭腔求饶:“主子,我错了。”
“三个月。”
陆云深从牙缝挤出三个字。
脑子蠢,手还笨,真没得救了。
陆五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然后提起十二分小心给陆云深上药包扎,他知道要是再犯错,可能以后就要常驻训练部了。
可他一糙老爷们粗手粗脚习惯了,还是把陆云深疼得龇牙咧嘴。
陆云深突然想起剪了他衣服的女人,虽然放肆又无礼,但十指纤纤温柔似水。
另一边苏宝儿盖上棉被继续睡觉。
“宝哥,你觉得现在睡觉合适吗?”
这会儿人家又疼又虚弱,不正是嘘寒问暖增进感情的好时候吗?
受伤卧床时人的心理很脆弱,这时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守了一夜,实在熬不住才趴在床边眯了会儿,想想云鬓微散春光半露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苏宝儿盖上被子,懒懒地说道:“睡觉重要,来日方长。”
二哈:觉得她在开车,却没有证据。
等它再想说话,苏宝儿已然睡熟。
二哈舔舔鼻子,罢了,不打扰她了,这些年的确是辛苦了。
第二天陆五在院子里打拳,打完一套,见苏宝儿正站在屋檐下看他,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位是能剪了主子衣服的厉害人物,惹不起。
陆五殷勤地问道:“苏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换身衣服,再去山上打两只野鸡回来给你主子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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