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上千万不要声张,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家里长辈病重,去医馆请大夫,其他人不要乱走,都各自回家紧闭门窗,也可以几家凑在一起。”
北街很快恢复宁静,除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隐匿在黑暗中不安的心,其他皆与往日无异。
直到官差抵达,北街才热闹起来。
来的是京兆府尹,他让人手下人翻墙开门。
经过查验,确认院中护卫无一幸免。
主卧里有一人两狗,人不着寸缕,身躯残缺不全,两只狗腹部受创,内脏外露,屋里家具几乎破坏殆尽,到处是血迹和碎肉,几个承受能力差的的官差跑到外面一阵狂吐。
“封锁院子,杜绝窥视,否则重罚不怠!”
府尹大人判断这是一起恶性案件,立即让人封锁了小院,又派人到刑部请求支援。
结果让人哗然。
房里有死者的衣物配饰,身份很快确认,是宁远将军常成沛,仵作给出的死因是他服用助兴药后欲与狗发生关系,狗反将主人咬死并吞食他血肉,最后两只狗互相撕咬致死。
听完仵作的陈述,在场人只想说两个字,离谱!
好好的人不做,居然强上狗,活该死无全尸!
“大人,要如实上报吗?”文书弱弱地问道。
因为死者身居三品,案子要报到御前,他怕如实写会有辱圣听。
刑部侍郎沉思片刻:“写因病暴毙,此事禁止泄露消息。”
文书拱手称是,但他知道这种事根本瞒不住,因为他都忍不住跟人说两句。
次日,朱建黎到中午才赶到思源堂。
“你是不是又睡过头了?我讲得嗓子快冒烟了!”林祁抱怨道。
朱建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爷去办了个稀奇案子,天没亮就起来了。”
他从小听着案子长大,能让他称一句稀奇,其他人都来了兴趣。
“别卖关子,赶紧说说。”程凌岳递给他一杯浓茶解乏。
试试上朱建黎很亢奋,一点都不乏。
他先说了大概情况,又补充道:“我觉得官府定案定得有点草率,常成沛的旧部说他并无睡狗的嗜好,而且桌上有利器造成的伤痕,还带着新鲜血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