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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瀚躬身行礼:“皇兄,你看什么?”
“看看你给准备了什么。”
“母后内火重,让膳房准备了鲜莲鸭羹和三豆汤,皇兄要一道去用些吗?”
陆云瀚的邀请在陆云稷听来完全是挑衅。
说母后火气重,不就是责备他惹母后生气吗?
陆云稷反唇相讥:“三弟如此费心,来日定能如愿。”
陆云瀚听出了他弦外之音,带着些火气问道:“皇兄此话何意?”
“可惜单凭母亲偏爱能成的事太少。”
说完陆云稷大步离开。
陆云瀚哼出一个鼻音,他的哥哥自小受尽父母宠爱,心思单纯,岂会是他的对手。
陆云瀚进殿后,委屈得说道:“母后,皇兄的话阴阳怪气,太伤人了,且不说儿臣没有与他相争的意思,如今父皇正值春秋鼎盛,皇兄表现得如此急躁,儿臣怕他会害得您与父皇离心。”
“都是本宫的错,往日觉得若云娇憨可爱,对她不由偏爱几分,谁知她是条毒蛇,冷不丁咬了本宫一口。”
蒋皇后将过错归结在蒋若云身上。
她精心培养的儿子不会错。
陆云瀚顺着她的话说道:“那母后日后给儿臣选妃时可得擦亮眼睛,样貌我所谓,但一定要心地善良,合母后的眼缘,您有儿媳相伴,儿臣才能安心在外忙碌。”
蒋皇后听得心里熨帖,脸上有了些许笑容。
好在有个儿子不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母后,您别光顾着置气,要多喝三豆汤,能让您的口疮早些痊愈。”
蒋皇后接过汤碗,心又偏了几分。
离王大婚在即,京城坊间都在谈论此事,说得最多的便是离王妃的嫁妆。
有人说离王妃在布庄定了百匹极品丝绸,有的说她在玉店定了一对羊脂玉的如意,还有说苏家把整个农庄当做了陪嫁,说法众多,还有越传越邪乎的趋势。
而权贵们更在意的是前大学士徐永清。
他们几乎在同一天收到消息,说徐永清来了京城,并住在了苏家的农庄。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