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这便,刘玄每日按照计划,偷偷潜入陆逊府上,和陆绩、陆逊二人谈天说地。
从三代说到如今,从儒家说到计然家,从制度说到躬耕,从军事说到文化。
总之无所不谈。
三人也是相见恨晚,甚至有时谈的开心,二人不让他走,晚上抵足而眠。
当然,期间少不了刘玄为陆绩、陆逊二人,灌输刘备仁义之君,当世圣主,孙权志大才疏,疑心甚重,暴戾害民这样的观念。
在刘玄的灌输之下,二人对孙家,越来越疏远,对刘家却是越来越向往,但却一直没有说,要不要投靠刘备。
估计也是担心家族问题。
有着家族牵扯,二人不好随之而去。
“伯言兄、公纪兄,玄明日将从柴桑南门而走,返回夏口。我与二位一见如故,只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值此一别,此生恐无相见,还望保重!”
说罢,刘玄还滴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二人还道刘玄果真不舍,遂也跟着眼红哽咽道:“我叔侄二人也与刘君不舍,只是奈何……唉……”
“告辞!”说罢刘玄又从后门逃走,返回馆舍之中。
“如此大才,却偏偏天各一方,惜哉!”
望着刘玄走去的背影,陆逊长叹一声。
连日以来,在刘玄苦心经营之下,三人感情那是噌噌噌往上涨,如今离别如何能够舍得。
陆绩也跟着陆逊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呀……”
是日孙权府上。
孙权看着下首,身缚绳索,跪在地上一人,脸色阴沉问道:“你是刘备部将?”
“正是!”下首一形止猥琐,的身穿裋褐,三四十余岁男子老实回答。
“来孤江东所为何事?”
“接应刘君!”
孙权感觉有一丝不对,随即诈道:“你若接应刘玄,就应该堂堂正正,何故藏头露尾?”
却见对方不出声,孙权当即疑心四起,大喊一声:“来人,将此獠拖下去笞一百!”
“喏!”孙权府上卫士,闻声而应,就将男子拖下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