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地方。”

他语气平静而深沉，似乎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无尘低头，耻笑道：“夏蝉是不是给你看过他身上的掌印？”

庞广达点头，“说是徐祖师打的。”

无尘哈哈大笑，“那是第一狂打的，因为第一怜晨死了，死在了南极废域！他是见到谁都会说，他曾经被徐祖师一巴掌要打死了，他在找借口，为当年的错误决定找借口！我们所有人，都在找借口，一个又一个借口，一个又一个借口！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在找借口，逃避，不敢直视当年发生的事情。”

庞广达讶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们三兄弟从那之后分道扬镳了。”

无尘笑道：“李白建了人皇宗，我去创建了虚无教，夏蝉一直在外漂泊。大概过了三百年，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说他有办法让第一怜晨重生，那天他还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叫赵高。也是那天，我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暗中的势力叫天罗门。”

“或许是内疚，也或许是太痛苦了吧，我信了他们，前去挑衅徐祖师。”

“结局就是我刚才所说，我被出卖了，卖的干干净净。夏蝉……我的兄弟，他连回头都没有，就那么跑了。”

他仰头靠着椅背，“重生之后的我，想换个性格活。但是我发现，原来人的性格真的很难改变。我可以在你们面前装傻充愣，嘻嘻哈哈，但是我的内心一点也不快活，因为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在欺骗自己，欺骗身边的所有人。”

庞广达急道：“天罗门，天罗门到底想干什么？还有那个阴山？”

“不知道。”

无尘仰头怅然，“我对他们了解的也不多，我见过的只有赵高，狂僧、影魔、血葬、黑目，其他的人我没有见过，因为我本身对他们就没有兴趣。至于阴山，我听夏蝉提过一嘴，说是阴山里养着一尊无比可怕的存在，一位难以想象的绝世人物，是当今天下唯一可以对付徐祖师的存在。但是，他是男是女，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位大人物处于沉睡中。”

庞广达道：“那现在这个天外飞仙你知道吗？”

无尘摇头，“不知道。”

庞广达道：“夏蝉说他们在打开什么虚界，召唤一个人过来什么的，这种事情你没有听过？”

“虚界……我知道一些。”

无尘言道：“一个徐祖师意外发现的世界，其中蕴含了无穷的灵宝器物，但是那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如果能够打开一个缺口，那么这个缺口就会让里边的东西出现，但是出现的地方是不受控制的。也许会是你曾经的世界，也许会是其他世界。这件东西会带着一个人过来，再进入这个世界。”

“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只有徐祖师能够解释给你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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