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集中到了河井青延的身上,而河井青延...
他却把目光望向了白石义城,略微沉默后说道:“三代,义城说的这些事情,可跟你说的不一样。”
白石义城愣了下,听河井青延话里的意思,三代去找过他?
目光在这些族长身上扫过,他心中明白,恐怕三代已经和这些家伙谈妥了。
自己今天无论怎样折腾,这些家伙都不会跟着自己胡闹。
“无论事情是什么样,都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性质。”
三代沉声说道:“我们出生在木叶,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木叶的一份子,无论有着怎样的矛盾,一切都要以不损害木叶的利益为前提,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所有人的底线。”
白石义城拉过椅子重新坐下,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三代表演。
“如果这次放过他,下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你们难道要让惨剧继续发生?”
河井青延胸膛微微起伏,三代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很清楚白石义城自从族人全部离开木叶后,心早就不在木叶了,
现在做出这种事,河井青延并不意外,该怎么说呢,这就很白石义城。
一切以自己为出发点,管你木叶还是火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子就是骑在你头上拉屎,看你能把我咋样。
想起自己和白石义城的约定,河井青延发自心底感到一阵悲哀。
内战绝对不能打,但是三代非要抓着白石义城不放,就是在逼自己和白石义城决裂。
如果自己明确表明立场,恐怕白石义城只能叛逃木叶了。
仔细想过后,河井青延脸色复杂道:“三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追究他的责任又能怎么样,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打退雨隐以及处理云隐的偷袭事件,难道还要继续斗下去吗?”
说到这里,河井青延看向白石义城说道:“这次虽说事出有因,但是你做的太过分了。”
白石义城摊摊手:“没有办法,你们的忍者我指挥不动,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那种局面。”
河井青延没有接话,看向身旁的竹本真政问道:“真政叔叔,你怎么说?”
竹本真政神情冷漠道:“一个打着雨忍的幌子对我们一族下毒手,另一个明明有能力却见死不救,你让我怎么说,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