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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船的甲板上,孙应元、张名振并肩而来。
两人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望远镜。
方才的炮击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让他们极其的兴奋。
看到威风凛凛杀来的所谓大清铁骑在重炮下人仰马翻,狼狈逃窜,两人舒爽无比。
“可惜,不能和敌酋决战,”
孙应元长叹一声。
此番经历了数次战阵,登州营折损了两成多的兵员,而且多日征战,无论从身体上精神上,军卒都感到了疲惫。
孙应元考虑再三决定撤军。
不与清军决战。
这也是赞画司的筹划。
此番征战,能收复数城,毁坏屯田所就是最大胜利。
而现在他已经漂亮的完成了赞画司的筹划。
也该见好就收了。
他深知肩上重任,如果盖州决战不顺,可能会让这次远征蒙尘。
会有众多臣子弹劾此番征战徒耗钱粮,浪费军卒性命,最后这些可能都是太子的罪责。
因此即使对手下登州营和三千营骑军很有信心,孙应元还是抵抗住了诱惑,撤离盖州。
当然,临了,他将数千百姓强制押解上船,钱粮更是抢掠一空。
至于这些百姓愿不愿意,他管那个,只要去了海岛耕作,看谁能逃出来。
“孙总兵,您四战四捷,攻占四城,面对还是建奴精锐,您的功业足以传遍大明了,回朝酬功,您只怕是大明第一名将,何必在意这一场战事呢,”
张名振叹道。
他是真的羡慕嫉妒恨了。
看看孙应元对建奴的功业,凡二十年无出其右者,此战过后,立下赫赫战功,威名遍天下。
再看看他张名振,只是在海上帮闲,这里面憋屈啊。
孙应元哈哈大笑,
“张参将放心,只要追随殿下,必有建功立业的一天,本将以为殿下不会将钱粮耗费在无用之地,既然重金打造舰队,必有横行天下的一天,登州营就是明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