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退了一步,有个伙计更是条件反射的将枪上了膛,老七也不笨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向身后看去,可是他身后却只安静的矗立着三只大鼎。
“喂,开玩笑过分了吧。”到现在老七还以为我们在和他开玩笑,摆摆手继续走过来。
曹子雄问道:“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老七一看曹子雄脸色严肃,立马意识到严重性,回忆道:“没什么啊,我看到有个箱子,就跳了下去,有一具尸骨抱着不撒手,我就把那些乱骨头扒开,哦对了……”
正说着,他无意间撩开自己的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里也起了一层白毛花,就像从肉皮里长出一样。
这一下老七自己也看到了,他不相信的摘掉手套,只见手背上也有同样的白毛花,他惊恐的脱掉冲锋衣,双臂和胸口也满是白毛,他害怕的哇哇大叫,“曹老大救我,我不想死。”
老七拼命的往下抓那些白毛,可是那些白毛却已经根植在肉皮里,拔的他惨叫连连,他十分恐惧,走投无路的向我们冲过来,大喊着“救我啊救我啊。”
几个伙计有些手足无措,曹子堂一把夺过枪,一个连射打穿了老七的心脏,而后对一旁的黄毛说:“去,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黄毛欲哭无泪,“老大,那个盒子不干净啊,你看老七就是因为动了盒子才变成这样的。”
曹子堂看向另一个伙计,那人也别过头不愿意去取箱子,曹子堂骂了一句废物,而后把枪口转向我,“你去。”
汉生此时默不作声的来到曹子堂身后,平静道:“你再用枪对着二爷,我保证会立刻击杀你,别言语,不信你可以试试。”说罢,他走到老七尸体身旁,用长枪将尸体挑开,把木盒扔到曹子堂面前。
曹子堂脸色一会白一会青,曹子雄趁机岔开话题:“老七身上发生的异变多半和他进鼎有关,鼎里的尸骨沾染了毒素也说不定。”
说罢,他从背包里取出密封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上面的插锁,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我凑过去看,竟是一块石片,很小,只有半个拳头大,几公分厚。
曹子雄皱眉的拿起石片,石片外貌很普通,表面有很多类似老银锭底下的蜂窝,他回头看我,我也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按理说祭器里面有盒子,这本身就是有违常理的事,木盒里保存的又仅是一块让人摸清头脑的石片,这就更加匪夷所思了,想不通这其中的寓意。
曹子雄合上盒子说:“这八成是个古人祭祀的大殿,都找找,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估计正主离咱们不远了。”
曹子堂看了汉生一眼没说话,散开伙计去找出口,没一会,一个伙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