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组织信任的情报员,丈夫出身暧昧,又精通艾瑞白语,可没人怀疑过她。因为她是当年被打散的老兵,一位负伤掉队的女战士。
组织规模一直很小,这既有安全的考虑也有现实的无奈。经过十几年掺沙子和残酷镇压,相对于虔诚者和斯坦移民,心怀故国并敢于反抗的人不多了。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动丈夫参与进来的,没准是看在女儿的份上。
丈夫前年去过麦嘎,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不再对妻子指手画脚,也不再教女儿学艾瑞白语。听说过去那边的人被欺负的很惨,能把丈夫这样的虔诚者都逼到对立面,肯定不止是惨能形容的。
李娜拜托丈夫开车在附近转悠,以便事后接应大家。
“那你呢?”马维汉忧心忡忡,副驾驶上的女儿跟着竖起了耳朵。
“老本行。”李娜拍拍大腿,那里斜挂了把手枪,她不想吓到女儿,提前藏好了长枪。
“南边的答应事成后来接我们,对吧?”细密的汗珠顺着丈夫的脸颊往下流,女儿不明所以,老在旁边问:“爸爸你怎么了?”
李娜点点头,她依然保持了当年军队的习惯,每逢战斗绝不多说一句,算是老兵的迷信。
“听爸爸的话啊,妈妈很快回来。”
话才出口李娜就后悔了,她不再是当年那个新兵,她成了母亲,肩上扛着责任。
“要不,你来开车,我跟他们去。”丈夫看着站在远处的那群人,眼里有明显的迟疑。
“保护好沫沫。”李娜不再多说,她最后看了眼女儿,转身走了。
你对活人扣过扳机吗?挨过炮弹炸吗?有没有躲在草丛里强忍剧痛一声不吭,好别被路上行军的斯坦杂碎发现?
不,你没有,我的丈夫。
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娜弯腰捡起步枪吹掉枪身的灰尘,上了膛,有些事非得自己做不可。
大家在前面等,老杨,小丁,还有王安全,是她当年在部队的指导员,加上外围观察哨王斌总共五人。不到组织总人数的五分之一,这是场表演,目的是让那些轻言放弃,指责北方不可救药的人闭嘴。老杨绑着黑色松紧头带,左边太阳穴平放有一台小型摄像机,将记录下今晚的所作所为。
指导员捂住耳朵集中精神,李娜通过耳麦听到王斌说:“信号塔掐了。”
“走。”指导员一马当先,李娜紧随其后。她和指导员有实战经验,老杨这些人也就对空瓶打过靶。
任务很简单,潜入劳动营,制服只装备了电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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