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坐在后面一桌的三姐吴依丹说。
“可以,你们一家人都去。”
吴晓波拿起酒瓶,要给林元倒酒。
“我跟三姐夫喝茶,再说开车也不能喝酒。”
林元看见大姐夫、二姐夫喝白酒如喝白开水都咂舌。
吴晓波点开微信同学群,那张黄同学发的合影。
“四姐夫,这个是你吗?”
林元看了一眼,肯定地说:“是我。咦,你跟他认识?我今天刚卖了一块农行别墅地皮给他。”
“还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别人。可是,你怎么有农行别墅小区地皮的?”
“上个月我在羊城开香料店,有个开酒店的老板遇到了资金周转困难,我因卖香料认识了他,知道他是苏绥县人。他说以后想在羊城发展,想把农行别墅一块地皮卖掉,当时我恰好手头宽裕,就从他手上买了。过户文件什么的,是他回来办的。这次过来,我也没打算在苏绥发展,所以就在商业广告版上打了一个广告,那个黄老板,年前就联系我了,今天过来就跟他签了协议,收了他十万定金,元旦过后跟他去过户。”
林元也不去考虑编的这个谎言是不是圆通,反正也没人去追究。
“唉,知道你农行别墅有块地皮的话,肯定叫你卖给我了。我和美琴上次都报名想买英华中学对面别墅,缴了报名费,可惜后台关系不够硬,被刷下来了。”
吴晓波遗憾地说。
“苏绥县有钱人还是蛮多的哦。”
林元不想接他的碴,他有些暗自庆幸:好在宅基地卖出去了,卖给你50万,说不定30万你都不肯付。
饭后,一伙人正在闲聊。
一个胳膊上绑着绷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林元暗自吃了一惊:这不是振华家俬厂的打磨管工陈锡宽么?
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在这里?
他被孙五福砍了几刀,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
“陈师傅,陈管工,你怎么在这里?”林元惊奇地问。
“他是表哥,他在广东家俬厂当管工,干了几年在老家这里起了栋三层楼水泥钢筋房。”吴晓波忙介绍着说。
“你就是依娜的老公?怎么没听你说过?”陈锡宽也是一脸惊愕。
大意外了,林元这小子就是我抄他鱿鱼的,他现在肯定对我有怨恨。
坐在旁边的吴依娜问:“表哥,听说你也在广东家俬厂打工,你是在哪个市?”
“我跟林元在羊城同一个厂,不过互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