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疤眼捧腹大笑。“小子,你还是嫩了点。”乘桓温护疼,抽出刀,旁边几个喽啰一拥而上,将桓温围住。言川也大骂桓温不谙世事,带头要来搭救,却被剩下的几名喽啰截住,双方战在一起。
桓温紧咬牙根,任血水流淌,双目喷射出怒火:“你,又食言了。”
“那又怎样?爷问你,殷浩是你们一伙的吧,还有,管参军的那柜子是你打开的吧,那页账簿现在何处?快叫出来,爷给你留个全尸!”
桓温抬手一指,怒斥道:“你们打着收留难民的旗号,干下丧尽天良的无耻勾当,难道还怕区区一页账簿?我们要不是分成两拨,只怕今日就会被你们一网打尽。”
“没错,所以要派你们来护送小王子,你们给赵人灌下什么迷魂汤,让他们手下留情。不过都一样,犯在爷手里,照样死路一条。哼哼,你再神气一次给爷看看,把剖马腹救姓刘的那威风再抖一遍?”
桓温恍然大悟,怪不得会有今日之遭遇,原来这些事情他们全都知道了,却装作若无其事,在将军府内照样谈天说地,笑逐颜开。其实,笑脸的背后就暗藏着这样的短刃,人心真够险恶的。
“小子,无话可说了吧。记得上次你还问爷,为什么要欺负你。现在爷告诉你,这世道,拳头硬就是爷,欺负人不需要理由!”
“那就怪不得我了。”桓温冷冷道。“什么意思?少罗嗦,交还是不交,再迟延片刻,叫你顷刻之间成为肉泥。”大疤眼恼羞成怒。
“看看你的头发,像蓬草一样,把你那张嘴脸都遮住了。”桓温抿嘴一笑。大疤眼抬眼再看,惊道:“咦?刚才束起来的头发怎么会散落,发带哪去了?”
趁众喽啰一愣神,桓温挥舞长剑,疾步趋前,挺剑直刺,接着轻挪脚步,一个漂亮的转身,左侧两个喽啰皆胸腹中剑,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桓温长剑平举,如枯井之水,纹丝不动,剑刃上几乎看不出血迹。
要说大疤眼,此刻估计比死者还痛苦。这哪是去年人人可欺的怯懦少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新兵蛋子,这步伐这招数,还有这鬼魅一样的身影,是桓温吗?
“哇呀呀!”剩余四人举刀一起冲过来。桓温屹立不动,待至近前时,眼看四柄钢刀兜头砍下,扬剑一挑,倏忽之间,旋转着划过四柄钢刀,刀锋被巧劲移了方向,一招化解了对方的力大势沉。
四人趔趄未稳,大疤眼和另一人还撞到了一起,脑袋嗡嗡作响。
瞅准机会,桓温飞步上前,剑锋力压那柄刀背,喽啰以为是较力,死命向上抬举,哪知剑刃却顺着刀背滑了下去,斜刺入脖颈。此刻,闻听到背后风声,桓温轻一挪步,反手翻剑,偷袭者喉咙里咕噜一声,双手一松,钢刀坠地。再看铁剑,已洞穿胸背。
大疤眼此刻刚醒过神来,惊讶的发现,那么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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