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确实缺少点什么!
因为信中都是一些劝慰和调养之类的话语,无一句针对案情的剖析和推测。
按殷浩的智慧,他在信中应该对此事有几句评价。
而这,正是殷浩的转圜之处,或者是灵活之处。只问病情,不问案情。否则,被那些他不敢得罪的人知道,就前功尽弃了。
毕竟,有书信为证。
出乎桓温意料的是,当日下午,庾冰、司马昱又登门看望,此次还有江州刺史王允之,乌衣巷的谢安。
这一次,又送来了许多珍贵药材和滋补疗伤之物,尤其是庾冰,慷慨激昂痛斥歹人,说着说着还不禁流下眼泪,表示一定要力所能及缉拿凶徒。
临了,还满含深情的敦劝道:“驸马此次遇袭,舅舅很心痛。江湖险恶,今后务必当心,出门记得多带些护卫。舅舅此次会奏明朝廷,堂堂御史大夫怎能孤身出行?”
情至深处,桓温也被打动了。
庾冰的神色,分明就是长者对子侄辈的挂念和友爱,看起来诚恳而真挚。如果这时候谁说他是幕后主使,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温儿,照娘的意思,干脆辞官不做了吧。”
桓温伤势转好,孔氏却意外来了这么一句。
“娘,这是为何?大晋百废待兴,圣上正需要援手,孩儿怎能畏首畏尾。况且现在辞官,不正是中了歹人的图谋?”
“娘也知道,你这脾性和你爹一样,认准了道理就咬定不放。宦海风大浪急,官场波涛汹涌,当年你爹不就是因为揭发江播的贪腐之事,才惨遭报复的。”
孔氏知道她劝不住桓温,还是苦口婆心的规劝,她担心儿子现在捅的是更大的马蜂窝,心里更加不安。
如果主动请辞,远离朝堂,或许还能全身而退。
桓温明白母亲的苦衷,可是,他也明白,现在请退已经来不及,只会是死路一条。
而且,他的身后还有数千乞活军无处可去,他们需要自己来安顿。此刻,他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宁可鱼死网破也要硬挺住。
“娘以前不是常说,让自己平安无事最好的办法不是退缩求饶,而是要比对手更强大吗?”
“这孩子,拿娘说过的话来堵娘的嘴。”
孔氏苦恼的笑了笑,心疼的看着行动不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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