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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气焰滔天的俾斯麦,此刻见到提尔比茨,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全身气势一卸,但还强顶着说道:“这个人类想对你图谋不轨!”
齐开一愣,不是,姐,刚才那是误会啊。
提尔比茨这边则完全不知道齐开这里发生了什么,有些惊异的回过头看了齐开一样,数公里之外的本体,娇嫩的脸蛋瞬间笼罩上了一层绯红:“指挥官能对我做什么?”
“他,他乱叫你的名字。”俾斯麦咬了咬牙:“听着让人恶心。”
提尔比茨愣了愣,想起来齐开有一次无意中叫自己提子,于是红着脸说道:“那是我让指挥官这么叫我的,有什么好恶心的?”
俾斯麦一愣:“是这个人类胁迫你了么?我不记得你是这种人!”
提尔比茨红着脸继续狡辩:“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那种人?”
俾斯麦语塞,她总不能说她从出生开始就有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吧:“他还口头轻薄你!”
“指挥官怎么轻薄我了?”提尔比茨追问。
“他说他喜欢......”俾斯麦话说一半,立刻闭上了嘴巴。
远在大洋另一边的提尔比茨也闭上了嘴巴。
“哎,不是,不是这样的。”齐开一愣,试图解释。
“那你之前想说喜欢谁?”俾斯麦冰冷的目光扫过齐开,让齐开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指挥官......真的么?”过了一会儿,提尔比茨有些怯生生的声音也从齐鲁的嘴里传了出来。
齐开皱着眉看看眼前的俾斯麦,又看看肩头含羞带怯的齐鲁,千言万语在自己嘴边反复徘徊,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苦闷的:“是......”
提尔比茨沉默了,俾斯麦也沉默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悄悄的,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好像已经整理完心情的提尔比茨围着齐开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齐开的肩头,对着俾斯麦说道:“姐姐......我从来没有这样喊过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这样喊你。”
俾斯麦的身子在提尔比茨那句姐姐里,狠狠地抖了抖:“我,我无所谓。”
“那我就这么叫你了。”提尔比茨仿佛松了口气般说道:“我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你。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你。但是我一直知道,我有一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