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二日,晴。
今日本应无事。
本应。
但是最近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很难形容,就好像,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一般。这种感觉很不好,我很不喜欢。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的这本日记本已经不安全了。虽然我每天最常干的事情,就是在上面写“今日无事”这四个字,但就是这样,还是有人偷看,我服了。
对,说的就是你,翔鹤!你指甲油都摸纸上来了!
......
你还看!信不信我哪天不高兴打发你去中途岛站岗?
......
还看?
......
还在看吗?
哼,要是让我知道我接下来写的东西还是被你看了,我迟早把你卖了,不要了!
回到正题,这两天真的怪,非常怪,但我又说不上来。
感觉上吧,好像整个港区的人都在躲着我,可你要细说起来吧,她们每个人又都有很完美的理由,不像是故意躲着我的。
可怪就怪在,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理由。而且还他妈巨完美。
就像什么推理,审杀人犯的时候,凶手能拿出一整套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可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呢?完美的就好像...
就好像为了故意应付我一样。
这很不寻常。
不是我不相信我的女孩,只是......我有些没有信心了。
之前阿尔及利亚的事也是,我发现,我忽然不了解她们了。我本以为我对她们很清楚,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想要什么。但是我错了,其实我屁都不懂。
我有点慌了。
说到底,其实我早该慌了,世界上所有的提督都该慌的才对。
因为我们其实就是一群不学无术的寄生虫。我们享有各种特殊待遇,享有坐拥齐人之福的资本,享有世界上那么多完美出色的女孩儿,享有建功立业名扬千载的机会。但其实我们真的配拥有这些么?
我们之所以能够拥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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