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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得,居然会邀请这种废物来参加家宴,看着就坏人胃口!”杨扈不忿地说道。
他是杨洪生的嫡子,那日杨洪生被曾景德一阵训斥,脸面都丢尽了。
这一切难堪都被他记在了凌云的头上。
若不是这家伙非要献出那什么《蒲草灵芝》,杨家岂会坠入尴尬的境地,还让父亲丢了个大脸。
“听说那曾景德就快回京城了,到时候这小子的靠山一走,他就不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杨陇
低声说道。
杨陇是杨洪辉长子,他敢说出此话,定然是有所依仗,真实性不用多言。
杨扈一愣,随即怒容收敛,看向凌云的眼神变得怜悯起来。
“要是真想你说的,曾景德那老东西不日要回京城,那这小子还真是时日无多了,就算我不动手,别人也不
会放过他。”杨扈说道。
谁都知道,大伯一脉如今正因为寿宴一事破落了下去。
若是曾景德离开青城,作为帮凶的凌云绝对不会被大伯一脉的人放过。
常言瘦死的骆驼尚且比马大,这大伯可是死得不久,人情还未凉下来,对付这么一个乡野小子还不是手到擒
来。
此时的杨婉清已经带着凌云走向旁系子弟所在的地方。
她作为旁系子弟,在族内还是有几个相熟的族人,只不过都是些地位不高的人罢了。
杨婉清正待拉着凌云坐下,却见一人伸出手来直接将唯二的两把空椅子给拉走了一把。
“杨牧云,你什么意思?!”
杨婉清面目含煞,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婉清,这里只剩一把椅子,只能坐一个人,要不然你往别处看看?”杨牧云说道。
两人其实平日里关系还不差,算是点头之交,哪知道今日居然是他突然发难。
杨牧云不屑地看了眼站在杨婉清身后的凌云,就算他们是旁系子弟,也不是什么垃圾都能跟他们坐在一起的
。
这一个椅子还是特意给杨婉清留的,至于凌云,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