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凌小友是在这等着我的啊。”傅老哑然失笑道。

凌云腼腆地摸了摸后脑勺，显得整个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傅老笑着摇了摇头，谁要是真信了凌云这副样子，那怕是要死得很惨咯。

说归说，闹归闹。

到了正事的时候，傅老还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郑重地看着手中的笔记本。

他随意地翻了一下资料，大眼一扫，顿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情不自禁地用余光瞟了身旁廖平一眼。

廖平探着头想要观望一下笔记本上到底显示着什么，感受到傅老递来的眼神，登时心慌意乱起来。

气氛诡异地变得沉默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傅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

在他的威亚下，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了。

廖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着，可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尽管凌云没有把矛头直指向他，但他心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环绕。

他看了看冷笑的凌云，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傅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良久。

傅老才收回了目光，沉声问道，“凌小友，我想问问你这份资料是从哪得来的？”

“我想，即使我不说，傅老您大概也能猜出来吧？”凌云淡笑道。

傅老眼神复杂地看着凌云，心中感慨万千。

他自然是早有猜测，能把廖平隐藏极深的龌龊都给翻得干干净净。

这种情报渠道可不是一般组织能够做到的。

“凌小友啊，你可真是给我出了大难题，我就知道你喊我来肯定不只是出席一下发布会那么简单。”

傅老拿手点了点凌云，听起来像是责备，但言语之间满是亲昵的笑意。

“嘿嘿，您这么大的人物，每天日理万机的，我要是单纯喊你来出席一下发布会，岂不是浪费了这个机会。”

“再说了，这不仅仅是一个大问题，它未尝不是一个大惊喜呢。”凌云回以笑容道。

两人谈笑风声着，仿佛根本没把眼前笔记本中的资料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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