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语气中是饱含深情的体谅和宽容,“我和纪臣商量过了,在他回队之前,两家人一起出去吃顿饭就好,不用弄得这么麻烦。”
宁纪臣听着自己媳妇嘴里喊出来的那一声“纪臣”,手里的棋子差点儿捏坏。
相识十年,他听过她喊他“宁教练”,喊“宁校尉”,喊“宁纪臣”,喊“混蛋”,唯独没有听过她软软糯糯的喊他的名字。
嗤——
听得他都快硬了,真想把人扛回楼上狠狠的折腾!
宁夫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大儿子当着他们两位老人家的面,臭不要脸的开始想入非非了,有些不甘心,“可是……”
这可是他们家老大结婚啊,她盼了多少年了,才盼来儿子结婚。
不过说到底结婚的是不她,既然小两口子已经商量好,还是儿媳妇主动要求的,她不便再多说什么,只能遗憾的应下来。
“好吧。”宁夫人叹了口气,目光略带抱歉的看向云晴轻,“委屈你了。”
她活了五十多年快了,哪能看不出来,儿媳妇这是在为大儿子妥协呢。大儿子过两天就要回队了,估摸着真的抽不出时间办婚礼。
“不委屈。”云晴轻并不觉得自己委屈,一味的自我委屈,哪来的安定日子。
这时,楼上传来了云卓的喊声:“妈咪,你什么时候去洗澡啊?”
“现在就去。”云晴轻和宁家两位长辈道了晚安,转身上楼。
宁纪臣看了儿子一眼,快下完的棋也不下了,立即起身跟了上去。
“德行!”宁父嗤了声自己的儿子,着手收拾棋盘。
宁纪臣当做没听到,快步走到云晴轻身侧,当着父母的面牵住云晴轻的手。
云晴轻小脸一红,抽了抽手。
宁纪臣不仅没有放手,还抓得更紧了些,食指作恶的在她的手心里划了几下。
云晴轻被他撩拨得身子几不可闻的轻颤了下,咬着下唇嗔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楼下客厅里传来宁夫人的哼笑声:“瞧你这个儿子脸皮厚的,也不知道像了谁,我这当妈的都快五体投地了。”
宁父赶紧为自己正名,“肯定不是跟我学的,我脸皮可没他这么厚……当然,也不会像你,十有八九是他基因突变。”
云晴轻听着两位长辈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