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岑也没矫情,站起身,冲着李时渊笑了笑:“谢太子殿下。”
两人靠的不算太近,但是和他们的关系比起来,这样的距离已经是贴近了,仅仅有半人宽的距离。
穆岑的眼底闪过一丝的不耐,但是也只是瞬间,但是再面对李时元的时候,却仍然巧笑嫣然。
李时元的大掌很自然的把穆岑滑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给勾到了脑后,而后,他的手贴到了穆岑的脸颊上。
穆岑安静的看了一阵,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把自己从李时元的禁锢中抽身而出,又微微的后退了一步,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这一次皱起眉头的人是李时元。
李时元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穆岑却好似没看见,已经淡淡开口:“殿下今儿怎么会有空到穆王府来?”
“穆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本王都应该来。”李时元说的直接,眸光更是一瞬不瞬的落在穆岑的身上。
穆王府死了侧妃和四夫人,这宫内上上下下都传遍了。
别说宫内,就算是京都知道的人也不再少数。
只是宫内的人对于这件事三缄其口,但是京都的人早就穿的沸沸扬扬,绘声绘色的,但凡你去京都的任何一个茶楼,那些说书的人,换了个名字,就好像说故事一样,活灵活现。
茶楼最近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承蒙太子殿下关心,穆岑感激不尽。”穆岑面对李时元的答案,总是显得很官腔。
但是除此之外,穆岑不会再额外给李时元抛去任何的橄榄枝。
让李时元没话题可以继续接下去。
这和穆知画截然不同。
起码李时元和穆知画在一起,穆知画就像一朵解语花,可以不断的找出不同的话题,让李时元的心情愉悦。
穆岑则相反。
总可以最快速的速度内,让他们之间的交谈陷入冰点。
而李时元却无力突破这一点。
可就算如此,李时元也不曾放弃过,越是难以攀折的花朵,李时元越是多了几分的兴趣。
“侧妃入葬,你没去?”李时元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