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如果真的是穆知画为了拖自己下水,把肚子里的孩子玩没了,这损失有点大。
穆知画犯不着赌这么大的事。
除非——
穆岑猛然看向了李时渊:“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应该是。”李时渊淡淡应声,“这段时间来,太医院的医女也是来来去去的,徐医女没和你说这件事吗?”
“说了。”穆岑点头,“只是以我对穆知画的了解,她会拼死保住这个孩子的,不然以穆知画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安分守己的在寝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曲华裳这件事,穆知画都没过问过一句。”
“那也要看天意。”李时渊倒是说的直接,“这宫内,徐医女没能保得住这个孩子,谁都保不住。”
“所以她孩子没了,这件事怪我?就因为见到我了,所以孩子没了?”穆岑嗤笑一声,“这话说不出来不怕没人信吗?”
“你觉得这么简单?”李时渊淡淡的看着穆岑。
穆岑拧眉:“不然呢?穆知画关禁闭到现在,我是从来没见过她。我能做什么,我要进入穆知画的寝宫,穆知画不用现在才闹,早就可以闹的人尽皆知了。现在皇后都暂时失势,她闹起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静观其变。”李时渊倒是安抚了下穆岑的情绪,“何况,徐医女在,她应该变不出什么太大的花样。开元寺的事,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期回去,宫内的任何事情都当做不知道。”
穆岑嗯了声。
而后两人就不再交谈穆知画的事情。
贤妃的事情,穆岑也没过问。
李时渊既然插手了,必然就能安排的好好的。
只是对于穆知画的事情,穆岑的心头还是带着一丝不安的预感,说不出的缘由,总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太微妙了。
但偏偏脑海里过滤一圈,穆岑也没想到除去今日外,她和穆知画还有什么交集的地方。
“行了,屋外凉,先回去歇息去。”李时渊安静的开口,“别的事情,不准再胡思乱想,就算真出事,本王也会护着你。”
穆岑看着李时渊,倒是笑了笑:“好。”
李时渊忽然低头,就这么捏着穆岑的下巴,俊颜跟着靠近,穆岑的心跳加速了一下,但是表面却仍然面不改色的看着李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