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呢?”
这些话,穆岑倒是说的直接。
而后,穆岑就不再开口。
李时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何元开口:“所以淑妃的意思是,熹贵妃有意栽赃陷害你了?”
穆岑并没开口。
是不是栽赃陷害,明眼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其实并不需要穆岑多解释什么。
“行。”何元冷笑一声,“既然如此的话,这彩虹玫瑰糕有没有问题,一测便知。”
李时渊倒是顺着何元的话说了下去:“来人,去德清宫,把彩虹玫瑰糕拿来。”
“是。”程得柱应声。
很快,程得柱转身离开,匆匆去了德清宫,而凤阳宫内,仍然是一片的死寂,宫外吵的沸沸扬扬的,而寝宫之内,熹贵妃却又好似命悬一线。
御医来来去去,一盆盆的血水不断的端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太皇太后更是不断的抹眼泪,看的出太皇太后对于熹贵妃的喜欢。
“这件事,哀家不会这么算了。”太皇太后忽然看向李时渊,这话说的笃定无比,“熹贵妃也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怎么能坐视不理。”
这话是明白的告诉李时渊,她不会善罢甘休,而穆岑也休想今日这么顺利的离开。
李时渊并没说话,就只是负手而立站着。
因为李时渊的沉默,凤清宫内的人也不敢造次,最终所有的人都只能这么僵持的站着。
一直到程得柱从德清宫拿回了彩虹玫瑰糕。
那一叠玫瑰糕,除去穆岑动过的部分,其余的部分并没人动过,仍然是争气的摆着,就只是已经凉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穆岑并没说什么,就只是安静的站着。
“试毒。”李时渊阴沉开口。
程得柱很快拿去银针,在每一块彩虹玫瑰糕上都尝试了过去,凤阳宫的人都屏息的看着,很快,银针变得乌黑起来,大家的脸色都一惊。
就连穆战骁都微变了脸色,看向了穆岑。
反倒是穆岑始终淡定。并没因为玫瑰糕查出有毒,而有任何的慌乱。
“启禀皇上,玫瑰糕中有毒。”程得柱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