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机上的那些画面,整张脸又纠结起来。
听说妈咪没事,安然吐了口浊气。
毕竟,那是生她的人,哪怕再恨,她也不想妈咪发生什么意外?
看到安然脸上的担忧,两个男人的心里都不舒服,一个不拿她当女儿的妈咪有什么好心疼的?
咯吱!
门被从外面推开,韩宁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刚刚出来的片子,看这上面的阴暗部分,那张脸都快扭曲在了一起。
“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司徒墨着急地看向韩宁。
韩宁将手中的片子交给司徒墨之后走到了安然身边,再次查看安然的伤口没发现裂开的痕迹,他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没事了,就是脑袋有些疼。”安然揉了揉脑袋,好不容易针灸晚上好睡了,被那么一吓似乎又开始疼了。
“我把不听叫过来给你针灸。”司徒墨说完就给表弟打去了电话,告诉表弟这边的地址,随便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花不听!
那小子会中医?
白闵希有些吃惊,他知道花家很厉害,之前也听墨说过,花不听整形方面的造化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却从来没听墨提过花不听会中医。
韩宁回过神,认真地看着安然问道:“你好好想想,之前头部是不是被碰撞过?除了上一次的车祸?”
安然看着韩宁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啊!”
她嘴上这么说,脑子里还真想不起来,因为有一年的记忆是空白的,那段空掉的记忆里发生了什么她根本记不起来,偶尔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也是朋友告诉她的。
所以,这个问题问了她也给不出答案,但是,她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太过的过去。
韩宁将司徒墨手中的片子抢过来递给安然:“看,你脑子里有血块,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了?”
“间接性失忆!”白闵希惊愕地吐出五个字。
安然不想承认,可,事情摆在面前,韩宁是个医生,还是个很厉害的医生,这些根本就瞒不过去。
最终,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对,我是有一段记忆没有了,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后来,我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偶尔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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