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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这样的做法,盛怀隽不会用。
但是现在盛怀隽却用的彻彻底底的。
而所有面对安凝笙产生的异样情绪,现在却也收敛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整个南城,要比情绪控制,除了盛怀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说自己第一了。
安凝笙嗤了一声。
脾气是被盛怀隽磨的干干净净的。
而盛怀隽自顾自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怎么理会安凝笙,就只是在字里行间仍然在哄着安凝笙,不想让安凝笙再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安凝笙就这么看着盛怀隽,气喘吁吁的:“盛怀隽,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不太适应了。”
“嗯?”盛怀隽闷哼一声。
“太乖了。乖的不像话。”安凝笙慢慢说着,“总觉得你在酝酿什么?”
“什么都没有。”盛怀隽一闪而过的精光,但是话语却不带一丝的变化。
安凝笙的精神渐渐的被分散了,注意力不再那么集中,那是一种享受,极端的享受。
在这件事上,两人倒是配合默契。
而两人这么不明不白的发展关系开始,盛怀隽就把自己的位置端的很正,正的让安凝笙发脾气的机会都没有。
今晚难得有了发脾气的机会,但偏偏盛怀隽却可以戛然而止,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这么哄着安凝笙。
安凝笙说没感觉是假的。
但是这样的感觉不足以支撑安凝笙陷入盛怀隽的陷阱。
心口某一处可以是柔软的,某一处却又可以坚硬无比。
完全不会妥协,也没任何妥协的意思。
安凝笙做了决定的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一点点改变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是盛怀隽和安凝笙的长久战,就看谁先妥协。
但这个人,永远不会是安凝笙。
安凝笙好像也在试探,看盛怀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坚持多久,从最初他们认识再彼此算计,到现在他们仍然还在彼此较量。
明明看起来般配的人,却又有诸多的不和谐,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