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皇上,又岂能不忌讳了。
所以姬长今怎么都不可能让李时渊进去,她的态度倒是坚定的:“皇上,有臣在,娘娘不会有事的。”
“岑儿不是生过一个,为何还会这般痛苦?”李时渊拧眉。
穆战骁的王妃生产的时候,也不曾这般痛苦,倒是很快就出来,而他能听见穆岑的叫声,却怎么都没等来消息,这样的叫声听的李时渊脑心挠肺的,那种恶劣的情绪也显而易见起来。
越发显得不镇定了。
而姬长今倒是好脾气:“娘娘的这具身体,是第一胎,所以不会这么快。”而后,姬长今也没多说,“皇上,臣先进去了,您在外面稍等片刻,有消息了,臣一定会让奴才来通知皇上。”
说完,姬长今已经朝着寝宫内走去,寝宫的门就这么当着李时渊的面给关上了,李时渊的脸色沉了沉,那种焦虑更是一刻都没松懈过。
来来回回的在凤清宫外走动,一刻都没停下。
而穆战骁也已经匆匆赶来,看见李时渊这样的焦躁,倒是和龙邵云相视一眼,大家都没再开口,这种事,要怎么才能开口呢?
好像也无可奈何。
而寝宫内,不时传来穆岑的叫声,只要穆岑一叫,李时渊就有破门而入的动作,穆战骁的速度很快,当即就把李时渊给拦了下来。
“皇上,姬医女在里面,不会有事。”穆战骁耐着性子安抚着。
李时渊看向了穆战骁:“当时你的王妃在生产的时候,你也如此淡定吗?”
穆战骁默了默,而后才昧着良心说:“是。”
其实并不是,徐婉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也是穆战骁第一次经历,那种焦虑是显而易见的,不会比现在的李时渊好上多少,但是穆战骁也明白,现在和李时渊说这些,只会让李时渊变得越发的不镇定。
李时渊怀疑的看着穆战骁,穆战骁一本正经的站着,轻咳一声:“皇上,您走来走去不会对娘娘有任何的帮助,您如果进去的话,怕是让里面的医女更是紧张,还可能出了事,所以您镇定一些。只要有消息了,必然医女会出来通知您的,这种事,没人敢怠慢的。”
穆战骁说的道理,李时渊怎么会不清楚,但是却怎么都压不下这样的焦躁不安。
穆岑已经进去很久了,久到李时渊记不清时间,外面的天色都跟着黑了下来,而里面却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从早上到晚上,任何人的性子都已经被彻底的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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