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脸庞始终被一团戾气笼罩,经久不散。
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每一次只要一想到他只是一个机会,他本来可以拥有所有的一切,本来可以和唐初露一直走下去,心里面的执念就没有办法浇熄。
他分明比陆寒时更早地拥有她,比他更早地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哪怕陆寒时是当初撒哈拉的那个人又如何?可真正最开始和唐初露相恋的那个人是他。
——他们当年甚至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唐初露未来的计划里也是有他的。
如果他当初能够珍惜,现在根本就没有陆寒时的任何事情。
他越是觉得自己只差这么一步,就越是难以放手,越是忍不住想,如果他当初没有那样做的话,他和唐初露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走不出来……
裴朔年沉沉的叹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面发酵沸腾,执着得就像是一头久久不肯离开的困兽,在他自己的笼子里面不停地打转,始终都找不到一个出口。
……
“所以,你们现在是逼我交出股份?”
陆寒时淡淡地抬眸,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些股东都是比他年纪大很多的长辈,但是在他面前却丝毫没有长辈的威严,反而在气势上被他压着。
陆寒时站起身,一只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放在桌面上,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一声,那些人就立刻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听他说话。
陆文瀚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每当陆寒时说话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生来就有一种能够让人认真听他说话的气场。
男人眉眼间有些复杂的情绪,有些骄傲,但也有些挑战性。
这是他的儿子,但也是他的对手。
陆寒时看向他,“你也是这么想的?”
陆文瀚摇了摇头,语气沉稳,“这是董事会共同做出来的决定,希望你能够自己选择而不是在舆论的压迫下不得已放手,这样能给彼此都留一点脸面。”
作为他的父亲,那一次在疗养院不欢而散之后,他就开始调查陆寒时。
也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架空他,架空整个陆氏。
但毕竟是他的儿子,他的那些小动作算一时之间瞒得过他的眼睛,但始终都掀不起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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