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全砸了个稀巴烂。
谁曾想守在外面的护卫硬是充耳不闻,好像显得她多无理取闹一样。
她自讨没趣的撇撇嘴,只得消停下来,找来纸笔开始练字帖,但越是心烦意乱,字越写不好,等她回过神,才发现纸上写满了裴寂的名字。
他已离开大都城两日,若是一路上快马加鞭不作歇息,这会儿应该已经到水泉镇了。
但愿他这次真有办法化险为夷,不然……
不然什么,她摇着头不敢再往坏处想。
她只知道,裴寂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有事!
临近傍晚时分,一辆马车缓缓从宫中驶出去,车夫赶着马沿着长长的街道慢悠悠地走,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在一条窄小僻静的民巷停下来。
未等马车内的人下去,车窗外便传来了朔玉的恭敬声。
“草民拜见五皇子!”
细听之下,他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和激动。
车厢内的墨衣少年俯身跳下去,挑眉扫了朔玉一眼,不慌不忙地开口。
“今日突然给本皇子送信约见,可是小堂主的病好了?她这么着急忙慌的见我,莫不是遇上了什么急事?”
朔玉一脸为难地咬咬唇,实在不好直说,只得先请宇文真进院。
宇文真瞧见他脸上的表情,心中暗觉奇怪,不过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便负手跟着他进去了。
谁知院门刚一关上,朔玉突然转过身面向他跪下了。
宇文真冷不丁吓了一跳,神色蓦然变得不淡定起来。
“管事的,你这是做什么?”
朔玉跪着不起,拧紧双眉一副恳求的口吻。
“五皇子,草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您了,还望五皇子能看在我家小堂主与您相交一场的份儿上,帮我们小堂主一把!”
宇文真听见,神色骤然一变。
“你好好说,小堂主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朔玉痛心疾首道:“国师趁我们不备,派人把小堂主抓走了!”
“什么?!”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