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心情倒是不差,比起方才在朝堂上的威严,此刻看起来倒和善不少。
见苏越进来,他捋着胡须幽幽笑了。
“苏将军,你今日在朝堂上的一番说辞,倒是让朕深感意外,朕才发现原来一向沉默寡言的戍京大将军居然也有如此能说会道的时候。”
苏越颔首道:“末将也是有感而发罢了,望皇上恕罪。”
老皇帝摆手道:“你说的句句在理,何罪之有,朕不单不会怪你,还要奖赏你呢,今日表现着实不俗,往后再接再厉。”
苏越听见这话,抬头看看老皇帝的脸色,见他嘴角带着笑,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心里暗暗斟酌起来。
“皇上,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老皇帝扬眉道:“想说就说,你这人向来是个直肠子,什么时候居然也变得像那些文官似的扭扭捏捏了?”
苏越闻言,深吸一口气后跪下了。
“定安王突然遇害,足以证明他是被人冤枉的,既然先前那些事都不属实,那皇上可否把镇守在定安王府的羽林军都收回来?”
“可以,朕准了。”老皇帝十分痛快地点了下头。
苏越却是一愣,他倒没想到皇上这回居然这么好说话,本以为还要多浪费一番口舌呢!
早知如此,那他刚刚在朝堂上同三皇子瞎计较什么,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老皇帝见他面露讶色,启唇笑道:“朕其实一开始就不相信定安王与燕北暗中有勾结,他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品性如何,朕还是清楚的,只是那封密信能送到朕手上,自然也能送到天下人手里,若朕当时什么都不做,形势只会对定安王府更不利,裴寂当时又不在京中,如若有人趁机对定安王府下手,你觉得就凭留下来的那些个人,哪个能担当大用?”
“所以皇上当时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帮裴寂守住定安王府的根基?”苏越心里更惊讶了。
原来他一直都误会了皇上!
他就说,皇上虽然有些猜忌多疑,但向来是顾全大局的。
裴寂对东离的重要性,皇上比他更清楚,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封来路不明的密信就定裴寂的罪,不曾想皇上真正的用意在这儿!
一想到这里,苏越难免有些惭愧。
“末将先前还以为、以为皇上您……”
老皇帝见他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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