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的人,如今害我失去了西凉的支持,让我怎能善罢甘休!”
荣贵妃叹气道:“傻儿子,你以为你不说,你父皇就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吗?可你若是说了才有问题,你父皇最见不得兄弟阋墙之事,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嫌疑往大皇子身上引,要你父皇怎么想你?”
南宫钰经她提醒,瞬间回过神来。
“母妃说的对,儿臣确实不能这么做,可是、可是......”
荣贵妃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心里不甘罢了,但事已至此,便是再不甘心又如何?
不过好在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解决,他们虽然失去了西凉的扶持,但大皇子和汪家这次也别想脱身,少不得也得让他们掉层皮!
御书房内的老皇帝听不见母子俩的声音,捏捏眉心,旋即看向裴寂。
“有何进展?”
裴寂抿唇道:“目前最大的嫌疑是汪清荷,不过下官查到的证据有些蹊跷,具体内情还要审过汪清荷之后才能知晓。”
老皇帝闻言皱眉,“有何蹊跷之处?”
裴寂也不隐瞒,直接了当地说:“仵作发现云萝郡主在临死前用血写下了汪清荷的名字,由此猜测郡主的死与她有极大关联,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杀人凶手也确实是云萝郡主认识之人,只是汪清荷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可能那般精准的一刀就要了云萝郡主的命,这便是整件案子最蹊跷的地方。”
老皇帝听罢,沉默一瞬,随后问:“汪南洲是什么反应?”
裴寂颔首道:“他坚称汪清荷是冤枉的,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进宫求见皇上了。”
老皇帝闻言冷笑,“便是来了又如何,人是在他府上出事的,无论幕后凶手究竟是谁,都与他汪家脱不开干系,他若还顾及自己的脸面,就不该来找朕!”
裴寂心里亦是这么想的,只是汪南洲下一步究竟会做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离宫后,裴寂没去刑部大牢,而是直接回王府了。
没必要在这时候就审讯汪清荷,先吊她一阵子再说,心里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她自会说实话。
街上百姓还在谈论云萝郡主被杀一事,所到之处无不是一阵扼腕叹息声。
彼时的定安王府内,下人们三五成群地聚成一团,同样在说此事。
沈念安经过的时候,有些不悦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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