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燕北王方才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念安究竟值不值得他喜欢,只要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够了,旁人没有资格过问半句。
只是燕北王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虽然他也一直在怀疑国师能看上那婢女,必有她自己的本事,不过慎之说这话又是何意?
难不成那丫头并非是个普普通通的婢女身份?
“她、她是什么来路?”
裴寂见他发问,启唇淡笑。
“看来你是真的不清楚,不过倒也难怪,宇文修兄弟两个与你之间有隔阂,自然不会什么话都跟你说。”
燕北王拧眉道:“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倒是同孤好好说说。”
“她是明理堂的小堂主。”裴寂直言不讳道。
燕北王闻言大惊。
“什、什么?明理堂的小堂主?!不、不对,那小堂主不是个男的吗,怎会……”
“不过是伪装罢了,我与她相识多年,岂会不知道她的真身。”裴寂沉声回道。
燕北王听见这话,心里更是好奇。
“这么说,你与她早就认识了?什么时候的事,孤怎么从未听说过?”
裴寂面无表情道:“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但如今你既然已经知晓她的身份,就不要再擅作主张谋划什么,明理堂在燕北的地位举足轻重,如若把她惹恼了,我只怕你到最后会得不偿失。”
燕北王自是连连点头,虽然他心里还十分震撼,但慎之说的对,那小堂主决不能招惹。
现如今国库空虚,用得到明理堂的地方还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同明理堂闹翻脸。
只是如今宫中已经流言四起,连慎之都生这么大的气,更何况是那小堂主?
思及此,他忙看向裴寂说道:“慎之啊,孤先前是一叶障目,不知内情才会做出这等事来,你与那小堂主既是旧相识,不若代孤向她好好道个歉?万一她因此对皇室寒了心,孤岂不就……”
说到这儿,他也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只是眯眼笑着,乍一看还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哪有半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裴寂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如若他真的只是又蠢又坏也就罢了,偏偏又比东离皇上多了几分血性,若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