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七看着她呆滞的小脸,瞬间笑得更加肆意。
“真是可怜啊,都跟随他那么久了,居然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若是没遇上我,看来你最后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怪你蠢,毕竟那个混蛋向来虚伪狡诈,这么多年了,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他就像一只蚕蛹一样把自己裹在一个坚硬的躯壳中,自以为这样便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殊不知,这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
沈念安没心情听他说这些废话,她现在只想知道,国师和她认识的淮翊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把话说清楚,连淮翊到底是谁?”
“国师啊!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怎么还不清楚?难怪你一无所知,这么笨的脑子,即便真让你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你也绝对想不到他的真实身份。”蛊七嫌弃似的笑道。
沈念安却攥紧了双手,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裴寂没有猜错,淮翊真的是国师!
所以那晚她将银针射进他右臂之后,第二天一早他突然说自己染上了风寒,并非是真的病了,只是不想让她发现他的异样罢了!
也难怪吴院判当时说个话支支吾吾的,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国师并没有感染风寒,只是纯粹的身体不适罢了!
她可真是蠢啊,这般明显的事,居然都想不透!
想到这儿,她目光一闪,后背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来。
如果淮翊就是国师,那他先前明明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为何不借着国师的身份杀了她,反而一直留她在身边?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想慢慢操控住她,然后再一举拿下明理堂?
可这样做不是太费时费力了吗?明明只要把她杀了,便一劳永逸了啊?
对面的蛊七见沈念安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对她的走神颇为不悦。
“沈姑娘在想什么?想自己因为连淮翊遭了殃,心中委屈?还是想着如何逃脱这儿?不过不管你脑子里究竟是何念头,我都要奉劝你一句,在我面前最好不要玩什么心眼,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沈念安根本不惧他的威胁,他做这一切既然是奔着国师去的,那她暂时就是安全的,只要她保持镇定按兵不动,他就绝对不会杀了她。
但她好奇的是他对国师似乎存着很深的怨念,两个人以前分明是认识的,难不成国师此番来燕东的目的就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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