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吵起来了——

方静卉明显不是谢萤歌的对手，脸色涨红的反驳：“我就说你怎么了？能在大半夜往男人怀里扑，反正你连脸都不要了，为什么还怕别人说？”

谢萤歌：“新闻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没脑子？是不是胸里的橡胶填太多填到脑门里去了？！”

裴一诺噗地一声喷了！

再看弹幕，一个个也全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橡胶填太多哈哈哈哈哈】

【萤萤子原来你是这样的萤萤子！我绝不承认我更爱你了！】

【多骂点多骂点哈哈哈哈骂得好过瘾】

【萤萤子你微博上的岁月静好是在骗自己吗xswl】

【就看不惯方静卉那个婊里婊气的样儿，支持萤萤子！骂得好！】

【是啊，给人当小三还在直播间搞那种事，脸都不要了活该被骂】

【骂得好！】

【骂死方静卉！】

【方静卉就是个贱人！】

【先撩者贱，方静卉就是欠骂！】

……

裴一诺起初跟着乐，后来逐渐觉得不对劲。

虽然谢萤歌骂得是挺有趣，但也不至于引发如此多的共鸣吧？

他若有所思，将鼠标移到那几条弹幕上，发现用户id有些熟悉，再一细想……

明白了。

——是他花钱买的水军。

水军的任务是使劲抹黑方静卉，现在谢萤歌在节目里跟方静卉对骂，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水军全站到谢萤歌那一头，对方静卉极尽可能的打压！

是这个道理没错，可是……

他怎么心情那么复杂呢？

裴一诺皱眉看着屏幕，有些一言难尽。

搞臭方静卉是他的主意没错，但是看到《顶级星厨》也在搞臭方静卉，他就……有点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