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司缱缱用扇子敲了敲戚嫣语的脑袋。
戚嫣语抬起头,似乎没睡好的样子,“唔?”
“怎么?昨晚我哥折腾你折腾到几点?”
戚嫣语瞬间像只炸毛的猫一下坐起来:“缱缱,你胡说什么啊啊啊啊!你是个女孩子,羞不羞?羞不羞?!”
司缱缱一脸疑惑:“昨晚你不是替我哥擦药的吗?他那么龟毛的一个人,难道没有折腾你吗?”
戚嫣语:“哦,你在说这个啊?”
司缱缱:“不然你觉得我在说什么?”
戚嫣语:“……”
戚嫣语气得牙痒痒,啊啊啊啊!这兄妹俩太可恨了!
争辩不过!
弃权!
司缱缱看着戚嫣语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做造型的枯燥时光就这么欢快结束。
下午四点多,一行人驱车前往泰拉斯丁堡。
爱德华公爵是今天宴会的主角,几乎整个M国上流圈子的人都来了。
“一会儿进去,你们能不说话尽量别说话。”容魁对司缱缱几位女眷说。
司缱缱疑惑得问:“为啥?”
“要保持高冷。”
容魁像只骄傲的大公鸡似的,“我们来参加他的寿宴是给他面子。”
司缱缱知道,就算他们不去主动招惹宴会上的人,那些人也会苍蝇见了蜜似的围过来发难,所以大致理解容老爹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让几个女眷吃亏吧?
在入席门口,果不其然,司缱缱一眼就见到了云深和云旭。
只是父子俩似乎显得比往常更生分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宴厅,全程零交流。
司缱缱皱紧了眉头。
看来自己并非云家血脉一事,给云旭哥带来的打击远比想象中更大啊。
来不及多想,一行人已经将请柬交给迎宾,踏入了豪华瑰丽的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