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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捷看了一眼那几个绣娘,暗忖这是主队,不能这样没有斗志,就冷着脸给她们打了打气。
“陈管事,这针线活做得是快是慢,靠的是手艺,不是随便说几句就能快起来的。”
其中一名手艺快的绣娘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
她没有讥讽的意思,只是秉持着经验主义,所以单纯不信而已。
“陈管事,我未入门时,家里在俗世是经营绣坊的,我爹干了一辈子的绣坊生意,我和我娘的手艺都是他教出来的……嗯,就算是我爹,也不敢说能让人的手艺一下子变快哩!”
另一名手艺快的绣娘也忍不住说起来,一边说一边打趣道:“陈管事,你要是随便说几句,能让她们快起来,那你比我爹还厉害了……嘻,以后我得管你叫爹。”
陈少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在我的家乡,我们管爹不叫爹的。”
那名绣娘好奇:“不叫爹叫什么?”
陈少捷认真回道:“叫爸爸。”
那名绣娘一点也没当真,只笑道:“那行,她们要是真能快过我们,我就管你叫爸爸。”
“好!”
……
陈少捷拉着那六名手艺慢的绣娘,开始进行培训起来。
短短的半日之后,比试正式开始。
陈少捷其实也没怎么培训,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只是让那手慢的六名绣娘把各自熟悉的法阵说一下,然后给她们进行协调分配,仅此而已。
比赛开始后,六名手快的绣娘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开始缝绣各自的法衣。
她们只要每人缝制四套法衣,总共就有二十四套了。
而六名手慢的绣娘,则坐成一排,每人缝绣一个法阵,要缝绣二十四遍。
车间里所有的绣娘,都知道这个比试,因此虽然各自手里有活,可还是偷偷留意着参加比试的十二个人。
“你说说,究竟谁会赢?”
“这还用说吗?自然是安朵她们呀,她们的手多巧啊,田媛她们怎么能快得过安朵她们?”
“也是,陈管事虽然生得好看,可针线活的事情他可不懂。”
“这关生得好看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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