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差点要忘了告诉相爷,王爷可是眼巴巴的在我那里等着我去跟他玩呢,我千劝万劝的,他才没有跟过来,只不过我若是不回去,说不定不一会的功夫,王爷便要来接我了。”
傅怀靖的名头,似乎不管是在哪里,都是如此的好用,尤其是在对付左相的时候,更是用的格外的顺手。
左相似乎也没想到,竟然把安王给掺和了进来,脸上的慈爱有了些许的僵硬。
“既然该谈的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那我现在就去把我母亲接了去,回去找王爷去了,不过相爷大可以放心,以后除了安王府,我保证哪里都不会夜宿的?”
君九歌的保证没有任何的实效性,甚至是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会信,但是却足以能够再次的气到他们。
说是要回去找了沈氏再离开,可在她刚刚进入相府的时候,就早已吩咐人把沈氏赶紧带过来,就是为了防止左相会有后招,这家伙可是一个老狐狸,难保为了能把她留下来,会不会用一些卑劣的手段。
安王府那格外招摇的马车仍旧停在门口,甚至连赶马车的马夫都是安王府的人,相爷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带着君婉月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君九歌离开。
君九歌的身体本就是格外的虚弱,为了能够让自己撑住,她只能多服用了一颗药,可这么一来难免药性就会太冲,她刚坐进马车中,顿时脸色极为难看的吐了一口血,五脏六腑像是掉入了火炉一般难受。
她痛苦的弯下身子,身形有些不稳的即将要倒下去,手腕却被突然握住,转而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大手贴在她背心处,缓缓的输入内力,温润的内力,一边化解她体内的药性,一边熨帖着她的五脏六腑,君九歌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些许。
“不是让你等着我吗?怎么还是跟过来了?”
原来傅怀靖不知何时早已坐在马车中,她刚刚实在是太过难受,进马车的时候竟然都没有看到他。
“如果我不跟过来,哪里能知道你会这么逞强,你自己是一个医师,应该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更何况你自己炼制的药丸药性都极强,仅仅是为了对付一个君婉月何至于要拿自己的身体去赌。”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烦闷,可更多的都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关心。
“如果是以前,我多吃一点药也是没问题的,这不是最近身子实在是太不中用了,所以才会显得这么严重,而且我不是还有你吗,我知道即便是我有任何问题,你也会帮我的。”
即便是虚弱的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君九歌仍旧是不忘了拍马屁。
她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在他怀中的姿势,转而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他,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原来傅怀靖的怀抱竟是如此的舒服,如此的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