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看你两眼放光的样子,你可从未这么期待的要看到我。”
傅怀靖把一块糕点掰成小块,塞到她嘴里,语气泛着酸气。
“那不一样的,我和王爷天天见,如果天天眼睛放光,那还不迟早得瞎了,墨先生现在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本书,而你是我的夫君,你们两个哪有什么可比性啊。”
傅怀靖对她的回答表示很满意。
只是满意是一回事,君九歌发现,自从那天对夜子墨表现出期待后,似乎只要她去找夜子墨,总是会碰到傅怀靖。
“王爷,你很闲的吗,我总觉得这几日你天天在府里。”
君九歌拿着从夜子墨那里得来的医书,看到了疑惑的地方刚打算去问他,就在药房门口碰到了傅怀靖。
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称之为巧合,现在次次都是如此,如果她还会觉得是巧合那就怪了。
“本王毕竟也好久没有见过先生了,所以难免想要叙叙旧,你们讨论你们的,我不影响你们就是了。”
君九歌斜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了他。
傅怀靖这几日天天跟的那么粘,君九歌根本就不敢把蛊王拿出来和夜子墨讨论,生怕傅怀靖会知道她用血养蛊的事。
就这么等了好几日,总算是等到了陛下宣他入宫,他前脚踏出大门,君九歌后脚就赶紧去找夜子墨。
“墨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讨教。”
看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夜子墨就觉得有些许好笑。
“看来你和王爷的感情很好。”
君九歌哪里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调侃,无奈的叹口气,赶紧把养蛊王的罐子捧出来。
“你去过苗疆见多识广,应该会比我更加的了解蛊,这只蛊王我已经养了很久,只是不知为何它的毒性依旧很弱。”
除却她召唤的时候,蛊王一直处于休眠的状态,君九歌划破手指往里滴了一滴血,闻到了血腥味,蛊王这才慢慢的动起来。
“你以自己的血养蛊,怪不得不敢让他看到。”
君九歌苦笑一声。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先生也知道银蛊的霸道,如果不用强劲一些的办法,根本无法把银蛊拔除。”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