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朕的儿子已经长大,颇有雄风,让朕放心呢。”嘉文帝说着话,看着塌下跪着的陆司琛,语气平静。
可陆司琛却是忍不住晃了一晃,杀人诛心,这司空大人的一番话可谓是插刀神手。只叹自己操之过急,竟听信了一妇人所言,棋差一招,只怕是险之又险。
“父皇,儿臣万万不敢!这些日子儿臣日日寝食难安,没有父皇,儿臣处处害怕做错。司空大人此言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上对儿臣多有宽宥罢了。”
嘉文帝见陆司琛紧张得直擦汗,只摇摇手说不再纠缠此事,将人唤到自己床边。
陆司琛这才得以看清近些日子传言中重病在床的嘉文帝,可嘉文帝精神隽烁,不过是眼下有些青黑,看来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罢了。
阳光斜照进殿内,原该是难得的好天气,可陆司琛却觉得自己有些透不过气。这对天家的父子看起来如平常父子般亲切,可其中的波澜只有他两人才知。
“罢了,朕听说你担忧朕的身体,有东西献给朕,你可是带进宫来了?”
陆司琛想到殿外侍从手上的雪莲,只觉得是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献上也不是,心下越发懊恼。
嘉文帝见陆司琛不语,看向他的眼神越发锋锐了些。殿内气氛越发凝重,两两僵持。
“陛下!陛下您可好点了吗?”
“狗奴才!陛下,您可得给臣做主,臣挂心与您,这群奴才却不让臣来见您!”正当陆司琛无法言语时,傅怀靖却是从门口闯了进来。
嘉文帝细小地皱了皱眉,转瞬又充满了慈爱的眼神。
“怀靖啊,你怎么来了?朕无碍的。”
“陛下,奴 怒拦不住安王殿下。”守在门口的太监只无奈回禀,充满了后怕。
“行了,下去吧!”嘉文帝不意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人下去。
傅怀靖走到嘉文帝身旁,絮絮叨叨着近些日子的事情,嘉文帝含笑听着,两人才仿佛是真正的父子一般。
“晋王?你怎么还在这里?外面还有不少大人等着你呢。”傅怀靖转头看着陆司琛,语气不耐。
陆司琛正欲借势退出,却被嘉文帝拦住。
“皇儿,你还没说,替朕寻了什么好东西呢。”嘉文帝作势眼神期许的看着陆司琛,陆司琛无奈,只得说出。
“父皇,这雪莲……”
“雪莲?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