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仔细想想,这许久了,她真的替你做过什么正确的决定嘛?如今陛下对你,可远远不如以前信重。”傅怀靖充分明白打蛇打七寸的理论,只拿陆司琛最在意的事情与他比较。
陆司琛也的确被他说动了,原就觉得君婉月万不如想象中有用,更别提为她损失一名大将,简直得不偿失。
“怀靖放心,既然她背着我做出如此道德败坏之事,我定然不会饶过她!”
“你安心回去,不出半日,我定然会对她严惩!定然不会让安王府白受欺负!”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傅怀靖也无意纠缠。陆司琛回到晋王府,听下人抱怨君婉月又在发脾气,本就忍耐不住的坏脾气更加暴怒。
陆司琛直接带人闯进了云依阁,指挥人将君婉月关到了柴房。君婉月一时反应不过来,见事态不对,奋力挣扎,到底是个女子,比不过男子力气。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对我?您放了我,我知道许多事,一定能帮到您的!”君婉月奋力叫喊,妄图拿出自己最有把握的能力,可此时的陆司琛已然不再信任她。
陆司琛吩咐人将她的嘴堵住,顺便叫人去请大夫过来,只说府上的夫人感染风寒,一病不起,只留在府中修养,不允许任何人探望。
不出半日,晋王府的夫人福薄,疑似行将就木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君九歌和傅怀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只挥挥手忘到了脑后。
而此时的晋王府柴房,君婉月看着眼前馊了的饭菜,心下不甘,却也只能像个困兽一般呜咽呐喊。
反而引来了不远处看守的侍卫,骂骂咧咧地踢翻了君婉月面前唯一能饱腹的饭菜,走时还埋怨着自己运气不好,被分到来看守一个疯婆子。
君婉月被刺激得眼睛泛红,只在心下暗暗较劲,今生今世,定要将君九歌折磨至死,千刀万剐!还有傅怀靖,陆司琛,自己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京中一时无比和谐,各府大人后院纷纷布粥行善,流民的食物问题也得到了莫大的改善。晋王府夫人病重无法主持大事,晋王陆司琛便亲自上场操办,流民也觉得感恩戴德。
“这一次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不仅喝的饱了,而且连打粥的人都温温柔柔,从不耐烦。”
“可不是嘛?晋王可是皇子,一点架子都没有。笑得可温和了!”
“我要是有女儿,能服侍晋王,该多好呀。”
“得了吧你,别白日做梦了,赶紧多喝几碗吧。”两人喝着暖和的粥,互相调笑着,虽说情势依然严峻,可如今已经是最好的情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