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挺好? 盛羡就接到了同事催的电话。
盛羡接听:“……已经到附近了? 刚停好车……有点正事耽误了……”
陆惊宴悄悄地看了眼盛羡,有点正事耽误了? 正事指的是她吗?
“对了,我带个人过来,你们多加一张椅子和餐具。”
“嗯?男的女的?女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点什么,盛羡很轻的“嗯”了声? 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地面的积水倒映着五颜六色的夜灯。
陆惊宴看了眼走在身边的盛羡,忽然问:“盛羡,你下午几点看到我的。”
她看到他那会儿,天都已经黑了,当时脑子也有点乱? 没想到这一茬。
“四点多?”具体时间,他也不是那么清楚,只记得庭审结束差不多是四点的样子。
四点多……
这会儿都八点多了……
也就是说,他在雨里陪着她至少站了两个半小时。
陆惊宴指尖微颤了下:“你怎么没喊我?”
“喊了,那不是你没反应吗? ”盛羡语气很淡? 透着点无奈和纵容:“下着雨? 又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只能陪着你了。”
陆惊宴没说话? 低着头看着路。
“阿宴? 下午你那样……”盛羡停了下:“是不是跟你经常做的那些噩梦有关系?”
陆惊宴轻点了下头,“嗯。”
盛羡:“你那些噩梦? 是不是跟你十四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有关系?”
直觉告诉盛羡,当年她离家出走并不是离家出走。
那几天的日子,对她来说是噩梦,对他来讲,亦是一场灾难。
简末就是那三天出的事,被人囚禁了三天,遭受了三天非人的折磨,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她浑身上下无一处是完整的,尤其是下/体撕裂严重。
那个时候的简末,已经只有三岁的智商了,别说是证词,就连正常的话都已经没办法讲了,但简末遭受这样的对待,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从简末拿不到证据,他就想别的办法,他锁定了嫌疑人,但没办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