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卷子,但还是很快在高一新生里出了名。”
“不过他在学校里的风评不怎么好,学姐们说他目中无人,很渣很狂妄,还说什么女孩子喜欢他,跟他表白,他每次表现的特别过分,一点也不尊重人,总之大家都挺不喜欢他的,也都经常说他恶心之类的。”
“他挺孤僻的,基本上不跟人说话,大多数都是独来独往的,然后说什么他好像没有父母,高中靠的是各种比赛的奖金读下来的,还说什么他假期都有去打工,高三上半个学期还在外面兼职来着。”
…
林琳下午两点要开会,一点半左右,大家就散了场。
分开之前,宋清楠把一个文件递给了陆惊宴。
陆惊宴叫的车先到的,她跟宋清楠和林琳道了个别,钻进车里。
司机话很少,提醒她系好安全带之后,就沉默着开车。
车里没有任何声音,陆惊宴望着窗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林琳说的那些话。
她认识的盛羡,不是她口中的那个样子。
她认识的盛羡,很善良,很尊重人,心里有大爱也有小爱。
她想起上午那个骂他的女人,她说话那么难听,盛羡都没为自己辩解一句,只是在她面前的时候,说了句“不是哥哥的本意”。
林琳口中的盛羡,也只是道听途说。
当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不知道,是不是盛羡的错,她也无从判断。
但她能感觉出来,高中的盛羡过的并不好。
他父母都健在,但他却活的像是个没父母孩子。
同学都讨厌他,他也不怎么接触同学,人都是群居动物,可他却活成了独居。
他说“反正也就是骂两句,早就习惯了”,能被骂到习惯,那得听到过多少污言秽语才会变得如此风轻云淡。
那些漫长而又黑暗的岁月里,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走过。
陆惊宴绷紧了下唇线,点开手机闹铃。
距离闹铃响起还有六个小时。
可她不想等了。
…
盛羡忙完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他本来是要去律师事务所的,结果车子开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