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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靳眠唇角弯起一抹极淡的笑,
“果然清净很多。”
屋里瞬间安静的连掉下根针都听得到,就连桃桃都像小鸭子一样扁了扁小嘴巴。
妈吖,桃桃可不要被丢粗去!
眼见着白靳眠拿出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时,雪狮兽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那力气大到可以随时捏碎男人的手腕,
“干什么?”
白祁骁神色清冷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但是这种毒像强酸一样具有腐蚀性。
我需要把你肩膀上的腐肉清理一下,然后送到最近的医院去研究一下看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白胤也是一副‘活得久但见识短’的摇摇头。
他什么时候见过二哥这么耐心的跟一个病患解释‘为什么’的时候了?
就连他手臂上这条愣是缝了将近二十针的伤口,当时二哥亲手给他缝的时候上来就一副缝衣服的架势。
搞得他受伤的时候没害怕,缝针的却突然有点怕的问二哥为什么不打麻药,二哥直接冷着张死人脸的说‘不缝就滚’!
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这把刀趁机杀了我?”
除了妖神和桃桃,雪狮兽信不过任何人。
她会信任和听从桃桃,也是因为桃桃她其实就是……
“那作为交换条件,要不你咬着我的胳膊?”
白靳眠不冷不热的道。
白胤:!
但凡当时他缝针的时候,二哥说这句话,让他感受点爱的关怀,他也不至于直到现在看一眼伤口还觉得有点疼。
雪狮兽的脸突然凑近白靳眠的脸,苍白的唇瓣几乎要碰上他的,男女间突然的零距离让白靳眠脸色未变,耳根子却红了。
就听雪狮兽又冷又凶的说道,
“休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咬你胳膊干什么?你要是敢杀我,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白靳眠没来由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