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妹子的声音卡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弯腰礼貌的离开了。
霍彦霖挑了挑眉,推开门,牵着温月祁进去。
诺大的办公室装修的很温馨,散发着令人舒适的勃勃生机,空气中还有些青草的芳香气息,让人很舒服。
一个女孩儿背对着门口,正在给窗台的绿萝浇水,轻柔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上,只别了一个珍珠水钻的发夹在头侧做装饰,身上套着宽松的白大褂,脚上一双裸色的高跟鞋。
光看背影,就是个岁月静好的普通女孩儿,挺多就是气质干净舒服,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霍彦霖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自己心脏不正常的跳动规律。
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前一阵子星星的某个心理医生还偷偷提醒柏擎森,说他有点儿情感障碍症倾向,这会儿就管不住自己的心脏了。
直到面前的女孩儿回过头来,他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心跳和莫名其妙的理不清的想法,终于有了出路。
心不跳了,血液也不沸腾了,直接凉了。
声音冰冷的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温舒潼没说话,随手将水壶往窗边一放,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霍彦霖的眼睛跟随着温舒潼走,见她没说话,继续带着满腔怒火说道:“我是不是说过,别让我再在锦城看见你。”
温舒潼没忍住嗤笑了一声:“霍总,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锦城的在逃通缉犯,您饶过我一命似的。”
霍彦霖皱起眉头,死死的盯着一脸淡定从容的温舒潼,想从她脸上看到破绽或者慌乱。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他不满的开口说道。
“霍总,是你主动找上我的,可不是我这互动凑到你面前去的,别说得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行吗?”温舒潼现在的表情在霍彦霖眼里,估计赶的上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温医生在哪儿?你把医生弄到哪儿去了?”霍彦霖语气带着满满的嫌弃。
温月祁来回看着两人的脸,看不明白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是离婚的小两口几年后初见吵得不可开交?
他觉得自己仅仅活了五年的人生经验,处理不了这件复杂的事情,但是他想到了昨天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怼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当时他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结合现实情况,好像理解了前半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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