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终于有匪徒不耐烦了,猛地将手里的酒瓶砸了过去:“法科!劳资等着开下一局呢,不再上我就弄死那个小崽子。”
酒瓶飞进笼内,重重砸在一个女人身后的孩子头上。
孩子一声不吭,噗通倒地,脑袋上冒出一片血迹。
女人连忙跪下,去查看孩子的情况。
破碎的酒瓶渣滓却扎得她痛叫连连,膝盖开始流血。
被这匪徒一刺激,又有几个酒瓶飞出,砸向另一个女人那边:“快,快上去杀了她,不然就杀了你小孩。”
那女人吓得浑身颤抖,但只能咬牙慢慢靠近,口中喃喃:“别,别怪我,都是他们,都是他们逼我的……”
押注在第一个女人身上的匪徒不干了,口中叫嚷起来:“法科你全家,快拿起刀,先弄死她,不然我也先杀你的小崽子。”
女人抓起小刀,慌乱地舞动着:“别,别过来。”
但这样做显然是徒劳的。
匪徒们不停威胁喝骂,让两个女人不得不靠到近处。
没有厮杀与格斗经验,她们只能胡乱地挥舞手里的小刀,给彼此身上制造出一条条大小不一的伤口。
匪徒们兴高采烈起来,他们本来就不是单纯想两个女人,而是想看着她们在一点点相互折磨,再痛苦而绝望地死去。
她们的孩子?那是下一场的押注对象。
林克探头查看时,正是里面两个女人相互靠近时。
见到铁笼内的情形,面罩之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却没忘快速扫过整个货舱。
匪徒人数五十三,不是匪徒的女性和孩童超过一百。
不同的是大部分匪徒们在货舱中心这一圈,女性和孩童却被关在四周舱壁上密密麻麻,笼子般的铁栅栏里。
有八个匪徒没有参与铁笼赌博,人是分成三堆,在旁边强干女人。
林克朝身后的贝蒂打了个战术手语,让她守在这里,不要让人进来,然后直接迈步踏进货舱内。
靠近通道门最近的两名匪徒正在动着身体,突然只觉后脑一凉,就失去了意识。
被他们按着的女人也看不到他们后脑勺上多出的薄片飞刀,更不可能关心为什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