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死去的富贵时,阎宗琅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阴霾,这说明对他来说,富贵的死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云淡风轻。
阎宗琅话锋一转:“和你说这些,不是想和你讨论养狗的事。”
舒青末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只听阎宗琅又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喜欢保护弱小。”
听到这话,舒青末的心脏逐渐沉了下去,他现在彻底明白过来阎宗琅跟他说刚才那番话的含义。
阎宗琅从富贵身上吸取了教训,保护弱小不会带来好的结果,反而会让自己受伤,所以现在的他不会对弱者产生丝毫怜悯之情。
而在阎宗琅眼里,舒青末就是那条流浪狗,在被别人欺负时,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他没办法变得像阿尔法那样强大,那么他就只有被人打死的份。
意识到这一点后,舒青末的脸变得煞白。或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阎宗琅放松语气,轻声道:“其实你并不弱小,你只是还没有意识到。”
舒青末抬起眼眸,不解地看向阎宗琅。
“你的国画不是画得很好吗?”阎宗琅道,“装裱手艺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舒青末并不觉得拥有一门手艺是多么强大的事情,他只当阎宗琅是在拿他擅长的事安慰他,略微有些失落,嗫嚅道:“还行。”
阎宗琅又问:“那你知道舒梦芙和舒亦晨都不会裱画吗?”
舒青末突然有些茫然,因为他发现阎宗琅不是在敷衍地安慰他,而是在认真地跟他聊这件事情。他稍微打起精神,说道:“大概知道,美院里有人这么传。”
舒梦芙是书画鉴定专业的研究生,跟舒青末一样今年毕业,在美院里是个名人。而舒亦晨没能考上美院,去了国外修艺术史论,据说现在成立了投资公司,想往金融方面发展。
这些在美院里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舒青末自然多少有过耳闻。
阎宗琅道:“从这一点上看,你手里握着一个别人都没有的筹码,而你选择把它藏起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
说到这里,阎宗琅顿了顿,继续道:“当你遇上麻烦的时候,先想想怎么运用你手里的筹码,别急着找人帮忙。”
舒青末实在是不适合这种拐弯抹角的商人式谈话,他的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但阎宗琅却没有再继续往深了说。
“另外再给你一个忠告。”阎宗琅说着勾起嘴角,轻声笑了笑,“出牌要看准时机。比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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