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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收藏家吗?”常月娥明显来了些兴趣,他看着前排的阎宗琅,对舒青末道,“那你这位姐夫主要是做什么生意?”
舒青末识时务地没有回答,他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而正如他所料,坐在前排的阎宗琅默契地接下了话茬。
“我主要在沿海一带做码头生意。”阎宗琅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常月娥,“我们家早年在公海区域打捞起了几条南宋的沉船,现在家里都还有不少南宋的瓷器。”
“我有点印象。”常月娥说着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对对,就是姓阎。当年这事可是轰动了全国,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跑去打捞沉船。”
阎宗琅和常月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结果给他们两人牵线搭桥的舒青末反倒是睡了过去,就这么一路睡到了机场。
下车时,舒青末发现常月娥对阎宗琅的称呼从“这位姐夫”变成了“小阎”。
要不是这两人是由他介绍认识,他差点以为他们老早就是忘年交。
阎宗琅给常月娥一行人升到了商务舱,此时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常月娥便做主找了一家大漠菜馆,几个人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便饭。
席间常月娥总算找着机会和舒青末好好聊一聊,舒青末没有刻意隐瞒他私生子的身份,因为他想着日后去了博物院,常月娥也总会知道。
最后在安检口分别时,常月娥对舒青末说期待他早日去北京。
听到这话,舒青末突然有些感慨,他发现原来真的只要努力去争取,或许就会得到老天爷的眷顾。
“阎先生,你不进去吗?”
阎宗琅让陈秘书把常月娥一行人带去了登机口,自己却站在安检口迟迟没有往里走。
“我去抽根烟。”阎宗琅看着舒青末道,“你要去吗?”
打火机不能带上飞机,在通过安检口时便会被收缴。
现在是阎宗琅在上飞机前最后一次抽烟的机会,但舒青末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不会抽烟,阎宗琅怎么可能不知道?
事实证明舒青末想的没错,阎宗琅没有把他带去吸烟室,而是把他带到了机场外的马路边,并且也没有把打火机拿出来。
“什么时候回南城?”阎宗琅问道。
“应该就这周内吧。”舒青末道,“我们只负责色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