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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所措地看向阎宗琅道:“怎、怎么看?”
阎宗琅扬了扬下巴,指着那处雄伟道:“它现在是你的了。”
舒青末仍旧很懵,他听懂了阎宗琅话里的意思,耳根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
他数次鼓起勇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当作陶瓷拉胚,只要把双手放上去,上下滑动就好。但他整个人就好似被钉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伸不出双手。
半晌后,舒青末迟迟没有动作,阎宗琅很轻地笑了笑,笑声里似乎在说“我就知道”。
他慢悠悠地朝舒青末的方向倾身而去,最后把小孩儿禁锢在了他胸前和扶手之间的空间里。
舒青末不得不将脑袋枕在扶手上,他紧张兮兮地看着笼罩住他的阎宗琅问:“阎先生,你做什么?”
“你知道你给我什么感觉吗?”阎宗琅一手扶住舒青末的腰,他能感到那细瘦的腰肢在轻微颤抖。
“什么?”舒青末愣愣地看着阎宗琅的嘴唇离他越来越近,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你就是一只小白兔。”阎宗琅凑到舒青末的脖子边,坏心地说道,“只有被人吃干抹净的份。”
舒青末越过阎宗琅的发梢,直直地看着上方的莲花型顶棚,心里朦胧地生出了一股叛逆的念头。
他觉得阎宗琅说得不对,他不是小白兔。
小白兔纯良无害,只知道快乐地啃胡萝卜,而他懂得步步为营,去争取他想要的东西。
如果非要说他和小白兔之间的共同点,那就只有他皮肤够白。
或许在阎宗琅眼里,现在的他表现还不够好,跟小白兔没什么两样。
但他觉得就算他是一只小白兔,那也绝对是会咬人的那种。
舒青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阎宗琅的肩膀,把他反压在了另一头的扶手上。
“阎先生,”舒青末跨坐在阎宗琅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阎宗琅的表情相当诧异,舒青末没给他接话的机会,直接双眼一闭,压下身去堵住了他的嘴唇。
舒青末根本不会接吻,他只知道把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阎宗琅的嘴唇比他想象中要柔软很多,至少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冰冷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