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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末点到即止:“你的同事。”
骆梓杭撸串的动作一顿,差点没呛着。他喝了一口饮料,神色不自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还不了解你吗?”舒青末笑了笑,“你那同事对你说话态度那么不好,就你这暴脾气,还不偷偷给我吐槽两句?”
“咳咳。”骆梓杭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他确实比较特殊。”
舒青末好奇地问:“是谁?”
“杜老的孙子。”骆梓杭撇了撇嘴角,视线落在烤串上,“人家不可能看得上我。”
杜文笙的地位丝毫不比舒青末的爷爷差,况且他尚在人世,又在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界拥有私人博物馆,可见他的孙子一定出身金贵,眼界也不会很低。
“所以你这是打算单恋到底了吗?”舒青末好笑地问道,“不愧是你,骆怂包。”
“喂。”骆梓杭不满道,“你怎么又提这个外号。”
小时候骆梓杭怕鬼,舒青末的母亲去世后,他打死也不敢踏进舒青末的房子一步,因此光荣地获得了这个称号。
不过后来他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舒青末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你难道不是吗?”舒青末道,“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要是早几年追我,说不定我们俩现在都领证了。”
“我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骆梓杭不爽道,“你知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会变得小心翼翼,那是说追就追的吗?”
舒青末当然知道。
这些日子,他内心无比迫切地想要见到阎宗琅,想依偎在他身边跟他说话,闻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
但他不敢贸然买张机票飞来北京,因为他所有的理由只有一句“我想见你”。
他知道阎宗琅不会喜欢这个理由,会觉得他还是小孩儿心性。
所以要说小心翼翼,他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只不过他和骆梓杭唯一不同的是,他敢于采取行动,抓住一切机会。
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和阎宗琅还相隔上千公里,而现在他来到了他所在的城市。
“算了,你这母胎单身,你懂什么。”骆梓杭没劲地说道,“反正追人这事儿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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