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太子,你千万别有这样的念头,你若是死了,那王后的仇谁报?难道太子想让王后死不瞑目……”
齐管家又吧啦吧啦的扯了一堆让太子不能死的理由,让太子化悲愤为仇恨,唯有这样才能打消太子轻生的念头。
然而,齐管家的话像那对牛弹琴一样,太子没有听进去,酒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喝着最后醉死了过去。
此时已经半夜,齐管家将人送回房间,端来热水简单的给太子清洗一下,然后亲自守在这里。这一夜,齐管家没有闭眼,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睡不着。
翌日,楚桁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拍了拍头疼欲裂的头。
外面齐管家听到声响进来,看到太子拍头,连忙过去阻止。
“太子,别拍了。”再拍人都要傻了。
楚桁拧眉,好累,装颓废也不容易啊!
“太子稍等,老奴这就去将小厨房里热着的醒酒汤端过来,太子你千万别在拍头了。”再拍人真傻了。
很显然,齐管家是不放心太子,就怕太子在他走后,将自个拍傻了,因此再三叮嘱。
楚桁感觉头更疼了,敷衍了两句将齐管家打发走,然后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杯水下喉,他才感觉舒服了一些,就是宿醉后的头很痛,而且胃隐隐作痛。从昨天母后“病重”后开始,他未进任何食物,昨晚又喝了那么多酒,不痛才奇怪。
齐管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除了醒酒汤还有吃食,吃食是易消化又有营养的吃食,身后还跟着一个下人,下人手上端着一盆热水。
管家先将醒酒汤端到太子跟前:“太子,先喝点醒酒汤。”
楚桁什么也没有说,接过齐管家递过来的碗,微微抬下巴,然后一口气喝光了醒酒汤。
齐管家接过太子手里的空碗,转身将空碗递给下人,然后示意这个下人退下。
下人拿着空碗离开后,齐管家拧了一条毛巾递给太子。
楚桁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跟手,将毛巾递给齐管家后下床,走到桌子前坐下。齐管家将毛巾放下,转身看太子已经在吃东西,便端着洗脸盆退了出去。
“老齐太小气了吧,就这一碗稀的,塞牙缝都不够。”
楚桁喝完最后一小口,把碗往桌上丢,然后转身回床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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