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呢?”
夏晴晴盯向她。
自打南胭给她出主意以来,出一次她就倒霉一次。
这次甚至还被南宝衣报复,染上了恶疾。
南宝衣可恨,南胭同样可恨!
她笑着使唤婢女:“去,把我珍藏的那只琥珀描金盏拿来。”
婢女从内室捧出一只锦盒。
夏晴晴把锦盒推给南胭,“这只琥珀描金盏,是我爹花高价从西域购置的,价值千金。念在你如此为我着想的份上,赏你了。”
南胭打开锦盒。
锦盒里的茶盏精致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货。
她谦虚推辞:“晴晴姐,帮你是我分内之事,我怎么敢收你的礼物?”
“我家有的是银子,一只茶盏罢了,你拿回去用吧!”
南胭收了礼物,笑逐颜开地告辞离去。
夏晴晴注视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剔起指甲。
婢女恭敬道:“小姐的远方二表哥染上了痨病,那只琥珀描金盏是他常用之物,如果南胭用了,她也会被传染上呢,小姐真是高明!”
“南胭爱慕虚荣,从没用过那么好的茶盏。等她回府,肯定会迫不及待地用起来。她害我染上花柳,我就害她染上痨病,也算扯平了!”
夏晴晴得意着,又道:“去请我娘过来,得让她抽空替我走一趟南府。嫁不了二品京官,难道我还不能嫁二品侯爷吗?我夏晴晴,终究是当官夫人的命!”
……
南府。
宽敞奢贵的马车徐徐停下。
秋天太阳落得早,此时日渐西斜,天光已暮。
南宝衣下了马车,荷叶小声提醒:
“小姐,明天是中秋节,照规矩,中午得在老夫人院子里吃团圆饭,晚上三房各自赏月团圆。您两年没和老爷团圆了,不如趁今天高兴,请他明晚去朝闻院?”
南宝衣一想还真是。
自打娘亲走后,她就没有和父亲一起过过节。
虽然老爹